符籙比他那些師弟慢了一息,直接轟在了那面法盾之上。這些符籙都是一些低階符籙,絲毫未對法盾產生什麼影響,甚至潘凱康都沒浪費什麼法力。
就在他冷笑之時,忽然臉色一凝,只見那一顆圓粒,碰到法盾之後,瞬間炸裂開來,化作一個由金色絲線組成的球籠,將潘凱康困在其中。
“應師兄”臉上一喜,這圓珠可是他壓箱底寶物,是一種非常罕見的困敵法器,而且是上品法器。該法器有個非常氣派的名字,稱為“囚仙珠”,據說還是一件知名法寶的仿製品。
先前,他讓同門出手、以及扔出一大把符籙,那都是幌子,最終目的就是要以此法器來偷襲,沒想到潘凱康太過自負,竟然被他一舉得手。
“困住他!”“應師兄”大喝。
一時間,眾血手門的弟子各個屈指成訣,“冰凍術”、“石籠術”、“藤蔓術”、“鐵牢術”一個個困敵法術紛紛攻來,還有一道道困敵符籙,一層層將潘凱康困在其中,不一會兒就成了一個十丈大小的圓球。
薛文瑞也扔出了幾道困敵符籙,而且還是低階上品符籙,威力相當於靈晶境修士法術。如今他沒有油水可撈,自然也不願意潘凱康隨隨便便就把“應師兄”給殺了。
潘凱康不甘的怒吼從哪巨大的圓球中傳來。奪舍之後,他還從未遇到過如此憋屈之事,一時不察,竟被一群小輩生生困住,這對他是莫大的羞辱。那道困住他的圓珠法器、還有那一層層的法術,他要破開估計也需要一個時辰以上。
見到將潘凱康困住,“應師兄”掩飾不住心中的喜悅,相比較性命而言,捨棄一件法器他絲毫不覺心疼,更何況只要與前來馳援的同門匯合,那法器遲早能拿回來,甚至潘凱康身上的儲物袋都可能是自己的。
“應師兄”大手一揮:“走!”
血手門剩餘的近二十名靈晶境弟子快速向遠方飛去,薛文瑞藏在隊伍當中,不疾不徐地跟著。
潘凱康早已收起了身上的防禦法盾,體內靈力翻滾,一道道法術砸在那“囚仙珠”上。
“囚仙珠”內濃煙翻滾,潘凱康那原本整齊的髮髻已經散落,整個人也如同剛從煤洞中鑽出來一般,落魄不堪。
他體內的靈力已經消耗掉小半,可這“囚仙珠”只是搖搖欲墜,離被破開還有不少距離。
他的心中怒火難以遏制,發誓要將那個“應師兄”、將那些血手門的弟子、還有那個竟敢對他出手的“侯興懷”,全部斬殺。
他已經有幾十年沒有體驗這種境地了,自從來到這南越小國,他便一心撲在修煉上,希望能儘早突破結丹境,甚至是靈嬰境,好早日回去報仇。
一直以來,他也都是順風順水,千人唱、萬人和的,是天龍書院所有高層重視的物件,是整個南越國南域矚目的焦點,修為更是一日千里,令所有弟子眼紅。
隱隱的,他已將自己當成南越國年輕一輩的第一人,暗地裡甚至也有些看不起這偏僻的南越國,更看不起這偏安一隅的南越國南域。
可如今,自己卻被南越國南域的幾隻爬蟲戲弄,怎能不火冒三丈。
他不惜耗費靈力,一招招努力的砸在“囚仙珠”上,法術反震開來,令他如同站在肆虐的狂風中一般,靈力盾都支撐不住,衣裳破碎,化作絲絲縷縷。
又過了半盞茶,“囚仙珠”終於一聲嗚咽,重新化作一粒圓珠,被潘凱康收到手中。他在“囚仙珠”上打上幾道印記,扔進自己的儲物袋中。
正在此時,困住他的、由各種法術和符籙組成的“圓球”也搖晃起來,發出震天的轟鳴。
潘凱康心中一緊,神念放出,隨機便恢復如初,外邊是天龍書院的弟子趕到了。
外面的法術和符籙,比起“囚仙珠”要差了許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