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許久,依舊沒有楊丹魂魄的影子,太陽心火的哭聲卻是越來越響:“老公啊!你在哪裡啊?一定是這些日子我冷落了你,你生氣了,所以才跑走了!”
“嗚嗚嗚……老公,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和那鍾思遠玩了,我每日都陪著你,你不能丟下我啊!”
“我的好老公啊,我們還沒有做床戲,還有沒有去小河邊啪啪啪,去雪山上啪啪啪,去沙漠裡啪啪啪呢,老公,你怎麼能丟下我!”
“老公啊,我還沒有給你生娃呢!我一定要生好多個,一個叫楊蛋蛋、一個叫楊點點、一個叫楊歡歡……”
聽著太陽心火奇葩的哭訴,薛文瑞滿頭黑線,耐著性子尋找著,心中卻是苦笑不已:“楊蛋蛋,這不正是自己當初去鳳遼國定康城用得假名麼?取得就是公羊奇思混蛋的意思,沒想到竟讓我成了這對色鬼的孩子,哎,晦氣晦氣!”
薛文瑞一邊躲閃著鐵傀儡的攻擊,一邊找遍了傀儡空間的每個角落,一直找了三個時辰,他才將依舊哭哭啼啼的太陽心火收了起來,出了傀儡空間。
然後他們又找遍了家中的每一個角落,平時和何靈珊他們修煉《太陽心火訣》的院子,何靈珊他們所居住的那七八間房子,甚至桌子底下、垃圾堆中,灶臺底下等等,每個角落都找了數遍。
何靈珊和鍾思遠也早已加入到尋找的隊伍。
整整找了一日,卻一無所獲。太陽心火的哭泣聲只剩下無聲的抽泣,薛文瑞等人也是一臉喪氣。
何靈珊和鍾思遠也早已知曉,薛文瑞體內有一個如同“板栗”般的東西,“板栗”之中還住這一個叫楊丹的魂魄,太陽心火以前就曾經“居住”在那“板栗”之中,那楊丹魂魄是太陽心火心智的啟蒙者,也是太陽心火的“老公”。
“會不會是藏在‘板栗’底部,你沒看清楚?”薛文瑞問道。
“不會的,每次我過去,老公就會到最上邊來見我。而且如今我的實力有所提升,已經能看到那‘板栗’的底部了,那裡面什麼都沒有。”
“他應該跑出去玩了吧,我小時候就經常偷偷跑出去玩!”鍾思遠半安慰半猜想地道。
“不會的!那‘板栗’很難出來!我以前出來也是機緣巧合才出來的,而且出來了就進不去了。”太陽心火說道。
“你體內沒有麼?”何靈珊望向薛文瑞。
薛文瑞搖搖頭,他已經將體內的每一個角落都檢查了好幾遍,絲毫沒有楊丹魂魄的痕跡。
一日在不快中度過,薛文瑞和何靈珊躺在床上,也沒有“幹活”的激情。自從那日新婚之夜以後,何靈珊一改往日淡雅的作風,每次都很主動。薛文瑞知道她是想為自己留下一絲血脈,也積極地回應著。
“你說那魂魄會不會被那‘板栗’給煉化了?”何靈珊躺在薛文瑞懷中,望著他。
薛文瑞心中其實也早已有這個猜想,只是怕傷太陽心火的心,沒有說出來而已。
“哎,如果真找不到,也只有這個可能了!”薛文瑞嘆息一聲,把何靈珊摟得更緊一些。
“咦!”薛文瑞看著懷裡的何靈珊,忽然發覺她的神魂有些異樣。
他連忙爬了起來,讓何靈珊坐好,然後將神念探入對方的腦海。
只見那何靈珊的魂魄之上,包裹著一層薄薄的絮狀物,而這絮狀物明顯也是一個魂魄!
“奪舍!”薛文瑞大驚失色,竟然有人要奪舍何靈珊,到底是誰?!難道是那個楊丹魂魄,可他又是如何出來的。
薛文瑞冷汗涔涔,自己每隔兩日便和老婆睡一起,竟然不知道有人要奪舍她!
他的神念立即凝結出一道“穿魂矛”,向著那個魂魄就要刺過去,可行至一半,卻又放緩了速度,他怕傷到何靈珊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