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哄就能沒了的,看都不看她一眼,板了面孔斥她道:“你走,我不想理你。”
左錦直起身子,心裡很是無奈,都怪她莫名其妙,這下該怎麼辦才好?她一向不會哄男人,好頭痛。
夏竹見她連哄自己都不願意,心裡就更加氣起來,口不擇言地道:“不過是個朋友送的匣子就這般不信我,那要是以後我跟其她女人說句話還不得被打死!這樣懷疑我,還成什麼親?乾脆不要成了!”
左錦蹙眉,將他的身子扳過來面對自己,“以後不許再隨便說不成親的話。”
夏竹掙了兩下掙不開,氣道:“怎的就不能說了?你懷疑我,我還就不嫁你了!”
左錦板起臉,“嫁不嫁?”
夏竹見她竟然敢板臉更氣,“不嫁,怎麼的?”
左錦低頭就往他唇上印去,“嫁不嫁?”
“不嫁,唔……放……”夏竹偏頭想躲開她的唇,頭卻被她一隻大手固定住,想往後退開,環在他腰上的手卻半點不松,勒得他緊緊地貼在她腹部。夏竹仰著上身使勁捶打她,她不躲不閃的他反而不忍心下重手,最後夏竹只有妥協,任她霸道地吻他的唇。
半晌,左錦終於離開他的唇,問道:“嫁不嫁?”
“不嫁唔……”
又半晌,“嫁不嫁?”
“不嫁唔……”
再半晌,“嫁不嫁?”
“不嫁唔……”
……
不知道多少次以後,“嫁不嫁?”
夏竹氣喘吁吁,用眼刀剜了她一大刀,硬是剜出了千種嬌媚,左錦親了親他的眼角,看著他紅腫的嘴就勾起了唇。
夏竹的氣已經在連綿不斷的親吻中消了大半,見她勾嘴角也無力再氣了,只瞪了她幾眼以示不滿,匣子事件就這般不了了之。
徐子丹和楚雯很快成親,草兒也很快出嫁了,馮欣也沒有再出現,夏竹和左錦還是過著甜甜蜜蜜的日子,一轉眼就到了黃桃廟會。
黃桃廟會是在四月,是黃桃城特有的廟會,人們在這一天向桃神祈禱這一年的桃子能有個豐收,賣個好價,釀得好酒。
廟會是熱鬧的,藉機出來玩的人也很多,各種小攤小吃滿街都是,大街小巷都人滿為患。夏竹從來沒有逛過廟會,本是信心十足的想去玩玩,可是看到那人山人海人擠人的場面就猶豫了起來。
左錦看他想去又嫌擠的樣子,拉著他順著不太擠的街道逛起來,一邊小心地護著他讓他過癮。逛了一段路,還遇到了草兒和孟河。
“公子公子,我買了好多東西,你買了什麼?”
夏竹往孟河手上看去,果真是不少的東西,夏竹淡淡笑道:“又不是小孩子,買這麼多做什麼。”
草兒吐了吐舌頭,“我買給公公的,哄他高興的,是我自己的月錢買的。”草兒雖然嫁了孟河,每日還是去子丹家幫忙做飯打掃,每月還是有月錢可拿,他的公公到也開明,不用他全額上繳月錢。
一陣香味飄來,前面是一個炸春捲的小攤,夏竹和草兒都往那小攤看了一眼,孟河很瞭解自己的小夫郎是個小饞鬼,見他都快流口水了便道:“左小姐,夏公子,不如我們過去坐坐休息一下?”
草兒巴巴地看著左錦,左錦被看得有點受不了,忙輕點了下頭,草兒便拉著夏竹過去,兩個女人也跟著他們過去坐在了兩個男人身邊。
孟河點了春捲,坐著便與左錦相對無言。左錦是不愛理人,孟河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對於左錦,她總覺得這人不是善類,雖然知道她不是不講理的不至於怕她,但總是有些膽怯的。
桌上只有草兒嘰嘰喳喳跟夏竹說話的聲音。草兒不知道左錦是個多恐怖的人,只知道她對他的公子好,便不覺得她是多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