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風單獨呆了一個多小時,出來的時候還精神煥,而且竟然還親熱的挽著男人的手,這怎麼不讓她們吃驚?
來到樓下,衛景風側目看著一臉幸福模樣的苗頤,輕笑道:“不是害怕被他們懷疑猜測的嗎,怎麼如此大方的挽著我的手出來?”
苗頤哼了一聲:“與其讓他們胡亂猜測,還不如直接告訴他們你就是我的男人,這樣也正好讓訊息傳出去,那樣一來,那些追求我的蒼蠅也會少很多吧。”
衛景風呵呵一笑,內心卻很感動,苗頤不與自己結婚,不要自己給她任何名分,但卻不顧自己名分的公開與他的關係,這就足以說明了她的心意,如此深情厚意,衛景風豈能不為之感動?
逛街,吃宵夜,苗頤就像個剛談戀愛的小女孩,拉著衛景風的手暢快的玩樂,想到什麼便去做什麼,兩人一直到凌晨才回到苗頤住的單身公寓,然後,一起洗澡,一起滾到在床上,想到明日的別離,衛景風似乎想要將剩下的所有時間都用在女人身上,一直瘋狂的索求,從凌晨兩點多一直做到天際泛白,而在這一夜裡,苗頤享受到女人從來沒享受到的快樂,同時也造成了她第二天沒法子下床去上班。
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飛機上,衛景風閉著雙眼,看似閉目養神,實則在執行體內功法,時刻不忘修煉。
昨夜的瘋狂即便是衛景風這樣的體質也有些受不了,一共來了四次,加上辦公室的那次,一天五次,對於男人來說的確有些吃不消,更何況在這之前他與江小月三天兩頭的在一起,雖然說不上夜夜笙歌,但也沒憋著,若非體質完全異於常人,他根本不可能吃得消。
寧丹塵心裡無法平靜的坐在衛景風身邊,當衛景風上飛機坐在她身邊的時候,她覺得這個世界未免也太渺小了,竟然讓自己和這個色鬼坐在了一起,想到一年前自己剛參加工作沒多久還在做護理的時候這個混蛋差點在醫院將自己強JIan的情景,她便心有餘悸,同時心裡也不曾忘記過這個色鬼混蛋,當然,她心裡記著他,不是愛,而是恨,甚至有時候還會在心裡詛咒,詛咒那個色狼出門被車撞死,走路被雷劈死。
寧丹塵不時的偷偷用眼瞄一下身邊的男人,看著這個人如此安靜的坐在那裡閉目養神,她就覺得有些奇怪,以自己對他的瞭解,他不是風流好色的花花公子嗎,難道在他眼裡,自己不算美女?
寧丹塵有些憤怒了,想到幾月前去搶救一名交通事故傷者的時候親眼見到這個男人為傷者治療,最後竟然神奇的令傷者的雙腿保全了下來,這在當時連醫院的資深醫生都大嘆奇蹟,後來還聽說那位醫生找過這個人,但不知為什麼,事情不了了之。
寧丹塵一直疑惑著,這個男人怎麼會有神奇的按摩手法的,現在再次見到這個男人,見他完全與以前所見的那個紈絝色狼不同,心裡更加奇怪,難道他轉性了,變好了?寧丹塵在心底搖了搖頭,聽說這個傢伙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少女的清白,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變成好人,就算他有神奇的按摩手法,就算現在衣服衣冠楚楚的紳士模樣,那也只是他披著一層欺騙大眾的面紗罷了。
衛景風平靜的坐在那裡執行體內玄功,以他現在的能量,整個機艙都在他的感應範圍之內,一開始他就對機艙內的人進行過感應探測,並沒現有特殊能力的人在飛機上,倒是身邊這個美麗的女孩,她幹嘛不時的偷偷打量自己,難道是見了帥哥犯花痴?衛景風雖然感應到寧丹塵不時拿眼偷瞄他,但他也只是自戀的想到對方是見他長得帥,卻哪裡知道身邊這個美麗的女人一心將自己當成了披著羊皮的狼,一頭好色的牲口。
下了飛機,衛景風不是第一次來京城,出機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