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她下樓去找張工。走到張工身邊，不動聲色地問道：“張工，你不是請假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張工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不自然，但他很快恢復了鎮定，解釋道：“我……我擔心廠裡的情況，所以回來看看。”

“正好，今天發生了一件大事。你跟我來吧？”

“哦。”張工還是那規規矩矩的樣子。

他跟著鄭秋霜來到了屋子裡，就看著屋子裡沈小晴、王二偉、周海茹都坐在那邊。公安幹警就坐在對面。

他老老實實的對著公安幹警彎腰致意，道：“您找我？”

公安幹警示意他坐下，然後嚴肅地問道：“你和孫總工平時關係怎麼樣？”

張工的眼神有些閃爍，話卻沒有一點的慌亂，直接達到：“還……還行吧……”

公安幹警眉頭微皺，繼續追問：“那你知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跳樓？”

張工的手心開始冒汗，他握著手，裝作輕鬆的回答道：“我怎麼會知道？他和我們年紀差了十多歲，除了工作也很少和我們一起打牌。我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不知道？可是有人說在他跳樓的時候，發現你從他辦公室裡離開了。”

聽著這話，他的心都要從嗓子裡跳出來了。他壓著自己內心的恐懼，道：“我那時候只是來給他送檔案。但是辦公室的門開著，我推門進去沒看著人，我就出來了。”

公安幹警本來就是詐他，見他承認了自己去過孫徵義的辦公室，道：“你給他送什麼檔案？”

“就是日常的報表。昨天他說要稽核的圖紙。”張工早晨就是藉著這個由頭去聽孫徵義和他們談話的。

“那孫總工這段時間和誰有過矛盾沒有？”公安幹警還是問了一句。

張工佯裝思考，然後遲疑的看向了沈小晴，道：“和沈工發生過一些矛盾。孫總工帶著我們技術革新，沈工剛回來，就去和周總告狀，說這些工作沒用。周總生了氣，訓斥了孫總工。”

“你胡說！明明是你！都是你攛掇的！”周海茹聽著這話就來氣。沈小晴回來之後，接連找到了好幾個他們查了很長時間都找不到的問題。這才知道是他們悄悄改了圖紙惹的禍。現在他怎麼能這麼顛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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