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的折磨。她知道,這男人瘋了,為了報復當年她放的那場火,他這一輩子都不會讓她好過的。
然後幾次之後,她就已經麻木了。
隨便他怎麼樣,她都逆來順受,可是每一次被他壓在身下這樣凌辱發洩的時候,她還是承受不住的就會發狂。
和他抗爭,和他爭執,然後再一次被他傷的體無完膚,並且毫無還手之力。
這兩個人鬧出來的動靜,只隔了一扇門板和一道影壁,自然不可能繞著宋楚兮主僕的耳朵走。
宋楚兮本來也是十分意外,畢竟——
這兩人是彭澤皇室的太子和公主,是一雙兄妹的。
她的眉頭隱約的鎮定了一下,但面上卻幾乎沒什麼震驚的表情,只站在那影壁外面安靜的等候。
白筠進去傳信之後就再沒出來,顯然也是無暇顧及她了。
這邊她雖然鎮定,可舜瑜和舜瑛兩個卻一時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一個個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焦躁不安的幾次欲言又止。
院子裡的十幾個侍衛,全都腰桿筆直,面容冷肅的站著,似乎是對那屋子裡動靜早就習以為常,根本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宋楚兮一看這些人的表情就明白了,即墨勳和文馨之間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怪不得這女子,每逢外出見人,就都總要濃妝豔抹,而她在病床上時候的容顏,看上去總會比其他人要憔悴上許多,想必是內心飽受折磨,早就是心力交瘁了。
宋楚兮不是個有同情心的人,只隱隱唏噓了一聲。
見她們主僕一直賴著不動,即墨勳身邊的那個禮官就有些尷尬了起來,搓著手提醒道:“四小姐,我家公主這會兒不得空見您,您看您——”
“哦!”宋楚兮笑笑,依舊鎮定自若,若無其事,“既然公主不得空,那我就先回去了,晚半個時辰再來。”
說完就從容轉身,鎮定自若的帶著兩個婢女施施然離去。
那禮官看在眼裡,也是眉頭擰的死緊——
這位宋四小姐自己都是個沒出閣的小姑娘,光天化日裡聽了人家行房的聲音怎麼就好像是家常便飯一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怪不得人都揣測她和那端木家主之間也早就不清白了,想來難道是也已經習慣了?
那禮官搖搖頭,走出了院子,又多調派了幾名即墨勳身邊的親信侍衛在外援門口也設了崗哨。
文馨公主此行的目的是要和親的,太子一時瘋癲沒了分寸,他們還是不能隨便放人進來,不能叫這西苑裡頭的動靜外洩。
*
宋楚兮神色如常的帶著兩個丫頭往回走。
出了那西苑的大門,舜瑜便有些急了,扭頭往回看了眼道:“小姐,我們就這麼回去嗎?文馨公主那裡,就不管了嗎?”
“管?怎麼管?”宋楚兮由鼻息間哼出一聲冷笑,腳下不停的仍是往前走,“人家兄妹之間的家務事,是你我這樣的外人說管就能管的嗎?而且你們看她院子裡那些侍衛的表情?這種事情,明顯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還有吃力不討好卻管閒事的必要嗎?”
她是對外人冷漠無情,但並不代表著她就沒有看不慣的事。
即墨勳幾次三番的意圖招惹她,按理說她其實是不介意這衝突是多一次還是少一次的,如果那兄妹兩個之間是頭次起了這樣的爭執,當時她肯定就闖進去了,畢竟——
這世道對女子有太多的限制和不公平。
她雖無一副悲憫的心腸,但是文馨公主和她沒有過節,能拉一把的時候她不會吝嗇,幫忙保住她的清白。
可是——
現在多此一舉也沒什麼意思了,反而多一個人瞧見,就只會是讓文馨更難堪。
舜瑜聽了這話,更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