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嘴唇。
他彷彿感覺不到痛,反而更深地與我糾纏。他嘴裡還殘存著一點苦澀的藥味,舌尖卻甜得讓我眩暈。他的吻好像是毒品,每每加大劑量,卻讓人想要更多。他吻我越久,我的胸口就越覺得痠痛,好像是那裡在拼命喊著要要要,卻發不出聲音,只能用疼痛來提醒我它的**望。我只有狠狠地抱著他,讓他壓得我好像馬上就要斷氣,才能覺得稍稍緩解。
良久,我們氣喘吁吁地分開,隔在我們之間唯一的布料也因為如此親密的接觸而變得溼嗒嗒的,緊緊貼在我身上。
我不耐煩地把肚兜扯下,隨意扔在地上,勾住他脖子命令道:“還要!”
葉蘇的身體立即像一張良弓一樣繃緊了,他依言俯身,我們倆的嘴唇彷彿強力磁石一般迅速貼在一起。他的手不再只是捧著我的後腦,而是順著我的脖子,緩緩撫過我的肩頭、腰側、小腹、膝蓋,再慢慢爬上來,重新來過一遍。似乎是驕傲的將軍,在他的領地上得意地逡巡,又好像是潮汐,每過一次都激起更大的浪花。我忍不住從鼻子裡哼出曖昧的聲響,雙腿下意識地盤在他腰上,感受我的老朋友滾燙地頂在我的身下。
此時此刻,我竟然還有空迷迷糊糊地想,加藤鷹算什麼,這廝甚至還沒有碰到我的重點部位,就已經快讓我爆炸了。
我整個人都勾在他身上,用全部身心祈求他快點進行下一步。
他卻在這時抬起身子,專注地盯著我,嗓音因為情**而變得沙啞性感:“這是你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叫停的機會。”
我眨眨眼睛:“為什麼要叫停?”又抱得他更緊一些,笑罵,“快點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快點把“什麼”去掉!
葉蘇在我額頭上輕輕一啄,微笑:“下個月成親?”
我搖頭:“苟合歡迎,成親免談。”
葉蘇猛然抬頭:“什麼?!”雙眼立即變得清明,甚至有些憤怒。
我不由深深哀悼,到嘴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我嘆一口氣,換上外交辭令,企圖挽救這次失敗的苟合:“我暫時不想成親。如果你堅持,我會考慮,但不會是馬上。在我們那裡,男女之間即使互相喜歡,也會先試著相處一段時間,看看對方是否正如自己想象那樣。這段時間也許是幾個月,也許是兩三年,因人而異。我沒辦法接受和你馬上成親,我還不太瞭解你。”
他僵了一會,翻身滾到一邊,目光有些冷:“但是你可以接受和我馬上……?”
我笑笑:“人生得意須盡歡,我們那裡對這個看得不像這邊這樣重。更何況除了你,我也不會和別人這樣。既然如此,也沒必要糾結早還是晚。”更何況我們一旦掰了呢?當我老了,孤孤單單地坐在藤椅上回憶往事時,我起碼還能夠驕傲地宣佈,我曾經上過一個極品帥哥。
葉蘇盯著我,面無表情,顯然是生氣了。
唉,還是被我搞砸了。
我緩緩坐起來,抱著膝蓋忐忑地看著他,不敢說話。
半晌,他苦笑一聲,牽著我的手握住我的老朋友,問我:“是否你只喜歡這個?”
我感受著手掌傳來的熱度,吞一口口水,忍不住用眼睛狠狠地猥褻他鼓脹的胸肌,平坦結實的小腹,修長有力的大腿:“其實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我都喜歡。”
葉蘇低低地笑,拉著我的手按上他的胸口,緩緩向下描摹,情色意味十足:“既然我對你的吸引只有這些,那我便只得用這個來威脅你了。——在成親之前,你只能看得到,吃不到。”
浪費了,他若是轉戰av界,就算只是裸上身也一定會輕鬆封王。
我舔舔嘴唇,尷尬地笑:“那個……在我們那邊,多數是女孩子這樣威脅男孩子的……”
葉蘇慢條斯理地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