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的樂叔,樂長治,近幾年都不怎麼出海了,這次大概是看在我爹的面子上,才再次出山,助我一臂之力。”
我點點頭,把剛剛的代號換成名字,紅臉是馮徵,忠臣是樂叔,吳遠是第四人。又問他:“那廖獅呢?”
葉蘇道:“他舊傷十分多,再過兩三年恐怕就不能再硬撐了,且他無兒無女,若是沒有接班人,他手上的船便會被裴家收回去,分給其他船老大,或是自己物色個穩妥的人。”
我眨眨眼睛,才反應過來:“船隊都是裴家的?”
葉蘇看著我一笑:“當然也有自己的底子,我名下有十五條船,但別人並沒有這麼多,多半還是用裴家的船,按年付佣金。”
十五條!我抽一口氣,一把揪住他衣服:“快說快說,哪些是咱們的,哪些是別人的!”這次不會十五條都帶來了吧?這孩子應該沒這麼傻吧?
葉蘇笑得眉眼彎彎:“下南洋的大船七艘,內河的小船五艘,這次隨隊的只有三艘符合要求的船隻,咱們腳下的算一條。”又輕咬我耳垂,“放心,‘咱們的’家底不會一次敗光。就算沒了,不說‘咱們’還有田地和房產,就算錢莊裡的銀票也夠‘咱們’生活無憂。”
這廝故意鬧我,每次“咱們”兩個字都刻意加重語氣,我瞪他一眼,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還沒嫁呢就圖謀人家家產,正常人的反應不該是害怕我圖財害命趁他病要他命,跟我籤個婚前協議什麼的嗎?他這麼竹筒倒豆子地什麼都交代了,我反而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你的都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這話忒不要臉了點,就算是鬧著玩我也不好意思說。
葉蘇捏捏我後頸,笑著向我耳朵吹氣:“害羞什麼?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肯要,我高興都來不及。要不是怕嚇跑了你,我早把鑰匙私章全都交給你了。”
他蹭蹭我額頭,腰間的大手不規矩地往上爬:“這個‘咱們’,我等了很久。”他的嗓音變得沙啞而誘惑,“再不會有人來找我,晚飯我們在屋裡吃,所以……”
他解開我胸前的結子,一邊弄鬆裹胸的布條一邊單手抱著我往床上放,自己也迅速壓上來,眼神狂野:“我等不到晚上了。”
他迅速除下我們倆身上的衣物,解除掉我身上可能會不慎傷到他的武裝,等他脫下自己的中衣時,我兩腿已經熟門熟路地攀上他的腰,又低聲警告他:“控制著些,最近幾天比較危險。”享受樂趣是一回事,鬧到帶球跑的地步就太慘了點。
葉蘇動作一頓,但又立即俯身壓住我,有點不太高興:“好。”
我扯扯他耳朵,氣笑:“喂,難道你覺得我在過門前就揣個包子到處跑是個好主意?”
他沉默片刻,才不情不願地承認:“不是。”
我一口咬上他的胸肌:“那你還是怕我跑了,混蛋!”我嘴裡咬著他的肉,含糊不輕地發話,“罰你服侍我到滿意為止!”
葉蘇輕輕抽氣,收緊手臂抱住我,用舌尖描摹我的耳廓:“遵命,娘子千歲!”
以本座的胃口,色。情按摩當然不會草草結束,前菜結束之後是正餐,正餐過後尚有溫馨的飯後甜點,一頓大餐吃下來,我們正經的晚飯已經冷了。
我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心安理得地接受送餐服務,再調戲一把我那英俊且全。裸出鏡的專屬服務生:“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當然,他是禍國殃民的那一個。
葉蘇莞爾,在我身邊躺下,用手臂圈住我:“春宵要享受,正經事也要辦。吃完了飯,我打算出去一趟,可能要在外頭待一整夜,你跟不跟著?”
我眨眨眼睛:“晚上了吧?”
葉蘇點頭:“晚上才更好做事。”
我一下來了精神,迫切表達了貼身跟隨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