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是大寶朝的附屬小國,朝廷水師奉旨剿匪,他當然得好吃好喝地供著,而烈海王也不能得罪,其糾結程度大概相當於貂蟬之於董卓與呂布。
不過這個貂蟬更慘,賠本賺吆喝,還兩邊都討不到好。
葉蘇說,南越國有一半的收入來自於下海尋珠、出海打漁,另一半的收入就是靠過往船隊的保護費和引路費。這下子正常收入基本上全被黑白道借地盤火拼給拼沒了,幾個月下來,南越王的家底怕是已經耗得差不多,冤得比竇娥還楊白勞。如果現在葉蘇能夠雪中送炭,他當然懂得投桃報李。
我謹慎地提供意見:“要不要順手幫南越王解決幾個鬧得歡的,聊表誠意和實力?”
葉蘇想了想:“海盜和水師的爛官司打不清楚,南越有可能並不是完全中立,咱們還是不要把這個麻煩攬上身為妙。更何況咱們主要是做生意來的,南越王或許本來只是希望能夠憑訂約之後的定金勉強熬過難關,如果讓他看到另外的可能,或許會坐地起價,趁機要求咱們替他清理海域。”
唔,也是,不要把所有的底牌都亮出來。對南越王,顯然不需要用所有的餌來釣。
我看葉蘇一眼,有樣學樣地捏他的鼻子:“其實你早就考慮到這個可能性了吧?”他本來可以簡單說,沒有必要,或者說,商隊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動用武力。但是他選擇認真考慮後告訴我原因,讓我知道我的建議並不幼稚,他尊重我的想法,願意告訴我理由。
被尊重的感覺真特麼好啊。
葉蘇笑著把我放在他腿上,老實交代:“我之前確實沒想過動用武力,你提出後,我又仔細考慮了一下,決定仍是維持原樣。”他用鼻尖蹭著我的頸窩,“不過我很樂意說服你,你之前可沒怎麼給我這樣的機會。”這廝明顯還記恨我說服他帶我一起出海。
他抱起我,笑眯眯地往床上放:“明天清晨就會進入南越國的海域,不知再過幾天才能辦妥一切,我上岸後就不方便要你了。如此說來,娘子是不是有義務,提前餵飽為夫?”
我裝模作樣地沉思一會,舉手投降:“你說服我了。”
葉蘇莞爾,迅速除下衣衫壓住我:“多謝娘子成全。”
我不知道他的餵飽是什麼概念,不過竊以為,以平均劑量來計算的話,應該是未來三天的份。
等腎上腺素和荷爾蒙的效力逐漸退潮之後,我才發現,本座頸部以下完全罷工了。
雖然過程依舊美好而瘋狂,並且葉蘇同志的售後服務也十分給力,餵飯端水按摩松骨不重樣地來,但如果要我再選擇一次的話,我只要前三次就好了。
至於究竟幾次……咳,請不要用如此複雜的數學問題折磨一個神志不清的人。
縱慾的代價是我這個沒有任何神功護體的倒黴孩子必須在床上躺滿一天。等我終於能夠強忍著痠痛行動如常之後,葉蘇通知我,他以及船隊的幾個主要人物被邀請至王島參加晚宴,作為他形影不離的跟班,我有義務全程陪同。
他臉上尷尬的表情告訴我,應該還有什麼是他還沒說出口的。
我當然不能因為小小痠痛就錯過了如此重要的戲碼,於是立即起床梳洗打扮,披上小廝的皮之後,又特地把身上的武器庫全部檢查一遍。
雖然晚宴不一定會有什麼麻煩,但小心駛得萬年船,謹慎點總不會錯。
當踏上王島的那一刻,我立刻明白了葉蘇的尷尬表情從何而來:碼頭上站著的那個金光閃閃的小老頭大概就是南越王了,他身後除了一排魁梧昂揚的貼身保鏢之外,還站著大概二三十個半裸美女,其□程度,大概和夏威夷跳草裙舞的性感辣妹有的一拼。
南越王熱情地向葉蘇展開雙手:“歡迎你,我尊貴的客人!”
他身後的辣妹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