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下去。”
文虎道“我們又想法子認識了江家兄弟,把他們灌醉,然後帶到徐姑娘那裡去。”
文豹接著道“那兩個小子喝醉酒時見到女人就好象蒼蠅見到了血.也不管這女人是誰一見面立刻就動手蠻幹。”
文虎道“等他們幹完,我們才出手,給了他們個教訓。”
文豹道“我們動手時很留心,特別避開了他們的頭頂和後腦,絕不會把他們打死但至少在三個月內他們絕對起不了床。
他們兄弟 一個練的是打虎拳 個練的鐵砂掌.他們的武功也和老伯屬下其他人一樣 一點花巧都沒有,卻快得驚人。
老伯卻說武功不是練給別人看的,所以根本用不著好看。
江家兄弟清醒時也許能跟他們過過招但喝得大醉時除了唉聲和叫病外,什麼花樣都使不出來了。
文虎道“然後我們就僱了轎,將這三個人全部送到徐青松那裡去。”
文豹道“只可惜我們看不到徐青松那時臉上的表情。”
他們說得狠簡短,很扼要,說完了立刻就閉上了嘴。
他們知道老伯不喜歡聽廢話。
老伯臉上全無表情連微笑都已消失。
文虎、文豹的心開始往下沉,他們已知道自己必定做錯了事。
無論誰做錯了事都要受懲罰誰也不能例外。
過了很久老伯才沉聲道“你們知不知道做錯了什麼?”
文虎、文豹 起垂下頭。
老伯道“江家兄弟在床上躺三個月並不算多 徐青松處事不公受這種教訓也是應該的這方面你們做得很好。”
他聲音忽然變得很嚴厲,厲聲道“但徐青松的女兒做錯了什麼,你們要將她折磨成那樣子?”
文虎、文豹額上都流下了冷汗頭更不敢抬起。
老伯發怒的時候絕沒有人敢向他正視一 眼。
又過了很久老伯的火氣才消了些,道“主意是誰出的?”
文虎、文豹槍著道“我”。老伯瞧著這兄弟兩人,目中的怒意又消了些緩緩說道“文虎比較老實,一定出不了這種主意。”
文豹的頭垂得更低,囁囁著道“這件事大哥本來就不大讚成的。”
老伯揹負著手,踱了圈子,忽然停在他面前,道“我知道你還沒有娶親。”
文豹道“還沒有。”
老伯道“立刻拿我的帖子,到徐家堡去求親,求徐姑娘嫁給你。”
文豹就好象忽然被人踩了一腳,立刻變得面色如土,啊聲道“但是……但是…。/
老伯厲聲道:“沒有什麼但不但是的,叫你去求親 你就去求親你害了人家輩子你就得負責任就算徐妨孃的脾氣不好,你也得順著她一點。”無論誰做錯事都得受懲罰 恐怕也只有老伯能想得出!
文豹搽了汗,說道“徐大堡主若是不答應呢?”
老伯道“他絕不會不答應,尤在這種時候他更不會。’
徐青松當然不會拒絕現在他只愁女兒嫁不出去何況文豹本來就是個很有出息的少年。
文豹不敢再說話,垂頭喪氣地走了出去。
走出菊花園文虎才拍了拍他兄弟的肩微笑道“用不著垂頭喪氣你本來早就該成親了。”
成親之後你慢漫就會發現,有個老婆也並不是什麼太壞的事,甚至還有許多好處。
文豹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喃喃道“好處,有他媽的見鬼的好處。”
文虎道:“常言說得好,有錢沒錢娶個老婆過年 至少冬天晚上,你在外面陳得冷冰冰的時候,回去立刻就可以鑽進老婆的熱被窩她絕不會轟你出來。”
文豹冷笑道“現在我也有很多人的熱被窩可以鑽 每天都可以換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