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一共有五個班,女生卻佔不到其中的四成。難怪在火車站時那些學長會有那樣的舉動了,果然是男女比例極度的不協調啊。
想想同樣以男多女少聞名的G大,我不禁為將來小東子的命運擔憂。
在正式上課前,新生照例都要到軍事基地進行為期半個月的軍事訓練。據說,其訓練的強度之大,力度之狠,在X市絕對排得上前三名。
半個月後,我就以親身經歷驗證了這個傳言的真實性。不單是我,宿舍裡的其他三個人也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完全和中學的軍訓不是一個數量級,於這個相比,以前的那個根本就是隔靴搔癢,小打小鬧。每天早晨不到六點就要起來跑操,直到晚上九點才算正式結束。期間,更不用提那些長時間的各式動作的練習和少得可憐的休息時間了。通共算下來,只有和其他連隊拉歌的時間才是我們最幸福的時刻。大強度的練習下來,即使是第一次握槍的欣喜也不能夠平衡身體的疲憊。
但是,這樣的訓練無疑是十分有效的。數十天以後,我們的身體和意志都得到了極大的磨練。對於日後的人生,自是有益無害。更為重要的是,在軍訓的過程中,班級的同學逐漸熟悉起來,培養了堅貞不屈的苦難情誼。
無論如何,半個月魔鬼式的訓練總歸是結束了。
明天,就是我們大學裡上的第一堂課了。
劉洋在其他三人的一致推薦下成為我們宿舍的宿舍長,自動擔任每天早晨叫大家起床的任務。這不,今天一大早,她就把全宿舍的人從床上砸了起來。
我們揉著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收拾著。直到一切搞定,四人正襟危坐在教室的第一排時,我的意識才完全清醒過來。
看看周圍稀稀落落的位子,再看看已經趴到桌上會周公的韓曼曼和黃丹,不免對劉洋高度激昂的情緒感到敬佩。
據她說,上的第一節課就是我們專業課之一,因此必須要有一定的積極性才可以。見我很認真地贊同她的話,劉洋不禁對我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你知道今天給我們上課的老師是誰嗎?”劉洋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在我耳邊神秘兮兮地問。
被她的情緒所感染,我不免也配合地小聲說:“不知道啊,是誰?”
劉洋得意地一笑,丟給我一個“早猜到你不知道”的眼神。“我聽說是一個念研二的帥哥哦!”她的圓眼睛亮晶晶的,閃著花痴的光芒。
“真的嗎?”我故作驚喜地叫道,心裡並不是那麼的激動。心裡還有葉家謙的我目前還是固執地認為他是最好看的,可誰讓我是個好人呢?看著劉洋那麼激動的樣子,我也不好掃了人家的興。
“當然啦,我從學姐那兒聽來的,絕對不會有假。”她挺著胸膛信誓旦旦地說。
“怎麼,對人家感興趣了,想玩玩師生戀?”我好笑地看著一直把眼神投向門口的劉洋,難怪她堅持要坐在第一排,原來是懷著這個目的。
“才不是呢,人家只是喜歡欣賞美麗的事物而已。”劉洋的臉上嫣紅一片,“他大我們那麼多,肯定會有代溝的。”
這個傢伙,還真是會給自己找藉口。
班裡的同學陸續到了,教室一下子喧鬧起來。
又過了十分鐘,在眾人萬分的期待中,我們的帥哥老師終於登場了。
我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最後悲哀地發現這的確不是我的幻覺。
無語地看著在講臺上侃侃而談的混混頭頭,我算是真正明白了什麼叫“這個世界很小,小得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
他不是應該還在國外與洋鬼子打交道嗎,這麼一轉身又變成我們的專業課老師了?
神啊,我和他不是這麼有緣分吧。
五年不見,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