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時身邊的張連長卻小聲說道:“有點不對勁,三營營長在戰鬥中犧牲了……幾天前就換成了副營長吳家清,我們在戰鬥中跟這支部隊配合過,所以很清楚!”
又有一名戰士小聲給出瞭解釋:“會不會是他們走散了所以不知道。”
我接著又問:“你們師長是誰……”
我這一問周圍的戰士就有些不理解了,這越鬼子要是知道團長是誰營長是誰,那還會不知道師長是誰嗎?
我相信他們是知道答案的,事實就算他們胡編亂造一個名字我也沒辦法,因為我自己都不知該師的師長是誰。
只是我的目的卻並不在此……這時我軍撤退部隊還在橋上,一旦打起他們毫無疑問的要遭受傷亡,這些傷亡是完全可以避免的,我所要做的只是問一些越鬼子能答得上來的問題穩住他們。
果然,為首的那個兵就應聲道:“我們師長叫張忠毅,政委叫徐民生……同志,你這是不是有點過了?”
“對不住啊同志?”我又藉此跟他們打著哈哈:“沒辦法啊……越軍特工活動猖狂,我們不小心也不行啊!”
“那我們現在可以過去了嗎?”為首的那個兵有些不耐煩了。
我看了看橋上那些部隊已經差不多撤完了,於是就哈哈一笑:“沒問題,同志!只要你再回答一個問題……你爸媽叫什麼名字?”
哄的一聲,戰士們不約而同的就笑出聲來。
那隊兵看了看已經是空空如也的公路橋,這才意識到上了我的當,但現在的他們卻是完全暴露在我軍的槍口下,於是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然而為首的那個傢伙似乎還不死心,或者也可以說他是抱著最後一線的希望在死撐,他故作鎮定的帶著不高興的神sè說道:“同志,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然這樣吧!”我說:“你們只要放下武器空著手走過來,我就不為難你們,你們看怎麼樣?”
現在的我基本已經能確定他們是越鬼子了,更何況就算他們不是越鬼子而是自己人,那這麼做也不會有什麼困難,頂多我們到時給他們道個歉就是了。
為首的那名越軍只氣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過了好一會兒才咬著牙兩眼恨恨地盯著我說道:“好,我只是奇怪……你們是怎麼有辦法在這麼遠的距離上就把我們認出來的?”
“昨晚我就知道你們藏在對面的山上了!”我輕鬆的回答道。
“昨晚?不可能!!!”
“千真萬確!”羅連長介面道:“只怪你們的首長太不小心了,在月光下還敢肆無忌禪的用望遠鏡觀察我軍陣地,二排長是個狙擊手,察覺到鏡片反shè過來的光線……”
為首的越軍看了看我手中的狙擊槍,這才明白我所言非虛,同時臉上也是一片無奈:在這一刻他才知道,他們自以為隱秘的行動原來早在昨晚就暴露了,他們這支部隊就更是來自投羅網的。
“投降吧!”我說:“你們不會有機會的,我們中**人寬待俘虜。”
“好,我們投降!”為首的那名越軍一邊說一邊摘肩上的槍,然而在他要將步槍放在地上的時候,卻突然趴在地上打了個滾舉起槍就要扣動扳機……
“砰!”這時我手中的步槍響了。
我早就在他的眼睛裡讀懂了他的企圖,同時我也知道這些越軍不可能投降……並不是說他們不想,我相信任何在生與死麵前都會有一番猶豫,都會想想該怎麼選擇。但他們卻沒有別的選擇,因為……對面的高地上有別的越軍,他們的火力已經封鎖了公路橋。
也許有人會說,既然他們的火力已經封鎖了公路橋,那為什麼還會放我軍撤退部隊過來呢?還要多此一舉的派一支部隊上來送死呢?
這原因也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