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被此蠱附體之後,人昏厥乏力,起初常出幻覺,時間久了,汗如雨下密佈在臉上,卻不流下來,怎麼都止不住,約莫附體三天,人便不再流汗了,到那時候,就是神下凡,卻也拯救不了性命,歹毒的很。
苗族分為黑苗和白苗,白苗雜姓,傳說中媧神補天所留下來的後代,對蠱很是有研究,殺人於無形取人性命於千里之外。
黑苗姓蚩,信奉蚩尤,傳說為大敗後留下的子民,其後代對毒很有研究,決勝於無形,殺人於不覺。
兩族戰鬥了數前年,從未有勝負。白苗黑苗從誕生開始,便是仇家,都想統治著整個苗疆,戰火不熄千萬年,終於在這一刻完全分了勝負。
葉塵望著眼前之人,白苗族長,想起老頭對他的評論“心計十足,為黑苗疆之大患,若在其未成年之時未剷除,後患無窮!”
十歲通曉白苗玄功兩卷,更拜無名真人為師,二十歲大成,自此以後,苗疆便鮮有對手,其蠱術出神入化不說,智謀若葉塵上輩子之時的諸葛亮。十分可怕!
一段文字出現在葉塵的腦海中,白苗正是靠著此人,一舉打散黑苗。
“你莫要灰心,人活了二十個年頭了,還有什麼看不開的?正如浮塵一般,葉塵葉塵,你父母便是讓你看透一切塵世吧,哈哈!”摺扇一揮,卻並沒進攻,而是饒有興致地猜測起葉塵的姓氏來了。
殘陽若血,轉眼間便要經過一天。
葉塵本就不是苗疆少年,對這些無端的嘲諷並不在意“我本無根浮萍,卻非浮塵,世間浪跡,天涯何處皆為家,好不容易紮了個根,卻不想,竟被你連根而起,我死不遺憾,望看在幾月前相識的份上,放了小妹吧,她什麼都不懂。”淡淡地,葉塵回答道,一陣乏力和暈眩出現在腦海裡,若這裡無人,葉塵便要一踉蹌躺地上。
疼痛的身體在劇烈顫抖著,雙腿卻未退後半步,彷彿真如紮下了根一樣。
現在已不能退後了,後面便是小妹,無論如何,只要自己還沒倒下,就要擋著風,擋著雨!
“你真不怕死”虎魄有些好奇地看了看葉塵,那張蒼白的臉上,滿是乏力的汗水,鐵青的雙唇乾燥如同枯木,只是眼神很堅定,如同一隻落了羽翼的雄鷹一般,木劍從剛才到現在一直都是指著自己,從未退縮過,說句實話,虎魄有些欽佩這個相識幾月的少年。
在苗疆這樣的少年,卻是找不到多少了。
“怕!”葉塵回答道。
“你是一個誠實可交的兄弟,如若非陣營不同,我們不用敵對相反,我們可以如幾個月前一般,把酒當歌。”虎魄嘆息了一聲“放了她,卻是不可能,今天是來送你們一程的,明年的今天,我可以答應你,掃墓上墳,雖然你我敵對,卻不允許那雜草玷汙了你們的身子!”摺扇張開,虎魄眼神冰冷一片。
這便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葉塵握緊了木劍,冰冷的殺氣瞬間充滿了葉塵的全身,忘卻了一切,依然是白鶴亮翅的姿勢,瞳孔卻已放在萬分。
摺扇殺人,蠱蟲害人,已是虎魄不變的風格。
傳說每當虎魄朝著一個人張開摺扇,那人在下一秒便躺地流血,毫無例外,即使閻王也不過如此。
葉塵腦海一片清明,往事走馬觀花一敘,木劍握的更緊了。
“去吧!”紫色的光芒順著摺扇襲向了葉塵……
“蚩剛!帶著阿雪快走!”葉塵朝著角落裡的樹林大聲喊道。
那個黑苗健壯少年,從彌補叢林中走了出來,方才葉塵現蚩剛這小子躲在樹林深處朝這裡望著,就不顧一切朝著蚩剛處喊著。
虎魄冷冷的臉上嘴唇泛泛,一滴鮮血從光芒射出以後流了出來,卻瞬間乾枯。
他受傷了,如若不然,絕不會這麼急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