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這裡的人都欺負過先圖似的。
大家無不面露驚恐之色,唯恐鐵牛這牛脾氣上來一人給他們幾下子,那可夠他們有得受了。
先圖見狀便上前阻攔道:“牛哥莫要動怒,剛才這位武兄已經替我瞭解了此事,還望牛哥不要再追究下去。”
“好,看在我兄弟的面子上,今天姑且饒過你們,若有下次。定不輕饒。”鐵牛挨個指著大家說道。
店小二似乎被摔暈了過去,酒樓的夥計們見狀忙抬著店小二下樓去找大夫,掌櫃的則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屋裡不肯出來,出了氣的鐵牛拉著先圖就要離去。
“別拽我,我自己會走。”先圖生氣的說道。
“我說先圖啊。你快點兒跟為兄回去吧,爹可是在家正發脾氣那,來的時候還罵我不負責,丟下你這兄弟便走了,你快跟我回去給爹解釋清楚吧!”鐵牛著急忙慌的扯著先圖,無奈的先圖只好匆匆告別眾人跟著鐵牛前往程府,臨出門的時候還不忘帶上一罈子水果味兒的酒水來孝敬程咬金。
匆匆忙忙的出了門。匆匆忙忙的坐上了程家的轎子,就這麼匆忙的前往程府,一路上烏漆墨黑的什麼也看不到。
路上不禁想起了今日所見的武兄,欽佩之餘便升起羨慕,心想著何時自己也能向他這等風光,揮金如土的生活豈不羨煞眾人。
一路想著自然覺得路沒那麼遠。轎子咯吱咯吱的響著,掀開轎簾看到了不遠處寫著‘程’字的紅燈籠,看樣子前面就是程府了。
先圖想,這程咬金怎麼就不能改改脾氣,老是暴跳如雷的。難怪他兒子鐵牛也是這個樣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看看人家懷玉和羅通,英俊瀟灑少年郎先不提,單單說那舉手投足之間便透露出一股高貴而又不凡的氣質,言吐那更是證明家教有多麼的好。再回頭看看咱們鐵牛,那真是懶得形容,想到這裡,便不覺的嘆了一口氣。
轎子停了下來,家丁有禮貌的掀開轎簾等著先圖下轎,先圖伸手打了個哈欠後便拿著冰涼的酒罈子進了程府。
“啪,啪。”還未走到正廳,便聽到裡邊有人在摔東西,鐵牛嚇的趕緊躲在先圖身後道:“先圖,你聽,這肯定是咱爹嫌我這麼長時間沒找到你生氣了,你進去了可要替我說幾句好話,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可就遭殃了。”
聽到鐵牛這麼說,先圖只好安慰道:“牛哥別怕,咱爹又不是不講理的人,一會兒進去了我給他說清楚,你放心好了,我可帶著秘密武器來的。”
“什麼秘密武器?”鐵牛疑惑的問道。
“我問你牛哥,咱爹知不知道那個酒樓有種酒是水果釀成的?”先圖急忙問道。
“水果釀成的酒?我怎麼不知道?哎,我說先圖,既然我都不知道了,那咱爹就更不知道了,他一向忙於朝政,最近幾年也不甚愛喝酒了,至於你說的水果釀成的酒,那更是聽都沒聽過。”
“那就好,那就好,牛哥別擔心,一會兒等著看好戲吧。”先圖繼續寬慰著鐵牛。
鐵牛雖說有些不信,卻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是在心裡盼望著他老爹的脾氣別再發下去了。
先圖走進正廳,看到程咬金正舉起茶壺要摔到地上,便忙不跌的上前阻止道:“乾爹且慢,且慢!”
雖說聲音早已從門口傳進了程咬金的耳朵裡,可盛怒難下的程咬金仍是舉著茶壺摔到了地上,看到碎成如此模樣的茶壺,先圖直嘆息道:“古董啊,又一件價值連城的古董讓您老給毀了。”
“什麼古董,不就是一破茶壺,能值幾個錢?”程咬金扯著大嗓門兒對著先圖吼道。
“乾爹有所不知,這茶壺要放個幾千年,還不成了價值連城的古董嗎?到幾千年後放到拍賣會上,一說是混世魔王程咬金用過的茶壺,那最少也得拍上個幾千萬兩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