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每天早上從鎮上過來,天黑從溫家村回鎮上,己經來來回回的堅持了五天。 簡直讓溫煦感覺不勝其煩,偏偏溫煦還沒有法子揍他,這貨也不進院子,就是每天報著早請示,晚鞠躬的心態這麼一直在溫煦的眼前繞。這幾天溫煦是對於耳邊的蒼蠅這一形容詞了有了更加深刻的體會!
今天披著雨衣出去,到了民宿那邊剛參加完了抓鬮會,溫煦如願分到了自己家原來的最頂上的位置,不光是這樣,面積還比原來大了差不多一半,幾乎是佔了整整一圈,剩下的一塊地則是被劃給了師尚真,作為村主任的‘口糧田’。
地畫好了,溫煦這邊就準備開種了,一般來水江南這邊都是三月就開始種水稻了,但是現在已經到了五月底,顯然在時節上,這時候種水稻已經是晚了,不過溫煦明顯不把這當回事兒,昨天就在空間裡,把稻苗給育好了。
一般來水稻的育英還挺有技術的,不光是要挑稻種,挑好了稻種之後,還在催芽等到稻種破胸露白之後這才能在育秧盤中育秧,育秧的時候還要注意營養土的厚薄,還有種子之間的間隙之類的,總之沒有技術估計是幹不好這活兒。
但是溫煦這邊空間一出動,那方法簡直簡單到了讓人指,如果是有育種專家看到溫煦這樣育種的話,估計得羞愧的一頭撞牆上。清煦的方法很簡單,把稻種之間扔空間水裡泡,也沒有什麼種子的間隔之,直接上手抓一把稻種扔到了放了空間水的水瓢中,然後眼睜的望著種子在幾個呼吸之間從種子長成約一掌的壯實秧苗。到了後來溫煦自己又嫌棄水瓢育種法太慢,直接上了澡盆育種,不到半個時就把自家的三畝多梯稻田的種給育完了,不光是這樣,還帶著把師尚真那塊地的種也給育了出來。
“溫先生回來啦!”
一到了門口,披著雨衣的陳教授一臉和煦的笑容一彎腰給溫煦問起了好,這樣子讓人怎麼看怎麼像宮裡給皇帝請安的太監,往溫煦面前一站,陳教授的身板感覺都矮了一截子。
溫煦嘆了一口氣,對著陳教授道:“我陳先生,你這死纏爛打的辦法放到女人或者別人的身上或許管用,但是在我這裡真的行不通,因為什麼?因為咱們倆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咱們之間不是那種我不想和你做朋友這點感覺,而是做人的原則差,別你明不明白?”
陳教授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這臉皮厚的那叫一個比城牆有過之無不及啊,正常的人聽到溫煦這話就算不是掩面而走,至少也該臉紅脖子粗的,但是這位現在的心境那叫一個高啊,一臉風淡雲清的表情,如果不知道他的嘴臉,溫煦一準兒認為這位是得道高人呢。
“溫先生,上次是我不對,我這次來也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想和你道個歉,希望您能給我個機會,我上次的確是豬油蒙了心,起了貪念,這一點兒我並不否認,但是現在我認識到了錯誤,所以專程上門來道歉,您接受不接受那是您的事情,但是個歉到的到不到位,那就是我的事情了,老話的好,君子坦蕩蕩,我上次做了人,但是這一次我是抱著一顆坦然的心過來的!”
陳教授的十分的鄭重,如果是一般人一準兒被他的身份還有這份‘坦誠’所迷惑,心一軟就被這貨給感動了,可是溫煦是什麼人啊,可以是看透了這貨的心肺,聽到他的那一句老話,心中也升起了一句老話,那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看他的振振有詞,溫煦直接懶得再和他話了,一抬腳進了院子,然後就這麼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看到門一關,陳教授的臉上冷笑一閃而過,心中暗道:等特麼的我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再收拾你個王八蛋!
心中想著收拾溫煦這個王八蛋,但是一時半會兒陳教授也沒有想到用什麼辦法來收拾溫煦,至於什麼僱兇殺人之類的,以陳教授的智商怎麼可能腦袋一熱就去做,他根本不是混這樣行當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