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前中國人!兩男一女中兩男人全是這套路,女人呢則是嫁了一位小鬼子,冠了夫姓。
“你啊,對人也客氣一點兒,來的都是客!喜不喜你這都擺在臉上了!”遲老爺子知道溫煦不見待這仨人,極不喜歡和他們相處,仨人來的時候幾次上門,溫煦這邊明顯的就保持著一種距離感,弄的這仨人幾次鎩羽而回。
溫煦笑著說道:“怎麼著,還得非要我擺出歡迎華僑的笑臉?我這裡沒這說法!你說我不喜歡他們根本不正確,我是不見待他們,反正他們也是和你們農大合作,每次來他們鑽他們的老林子,我呢繼續在村裡過我的小日子,咱們兩不見不相厭!”
對於入日籍,溫煦覺得還能接受,你不想生活在中國模式,想換個國家生**驗下資本主義模式,那也不見得是多大錯。但是改姓這東西,溫煦心中是極為瞧不起的,在溫煦看來數典忘祖的人是很可怕的,覺得這樣的人啥事都乾的出來,自然是不願與這些人相交。
對這類人溫煦不喜歡,也懶得和他們打交道,別說是溫煦的了村裡人都挺不待見這仨人個的,好在這仨人一到沒兩天就和賈老爺子鑽林子去了,也沒有在溫家村露面。
“我沒讓你們喜歡他們,我是讓你保持面子上過的去!”
“老爺子,您要保持,因為你們都是混學術圈的,我要保持什麼,我一賣菜的,我的菜又賣不到日本去!要保持個啥,眼不見心不煩!”溫煦笑道。
說完想起來,問道:“我問,那正兒八經的小鬼子教授什麼時候到?在你們農大絆住了不成?”
“沒在我們農大,去沛縣祭祖去了”。
“噗!”溫煦差點兒沒一口水把自己給嗆著:“這小鬼子好好的山裡的蚊子不喂,跑到高祖故里祭的哪門子祖?”
遲老爺子說道:“人家祭的自然是高祖劉邦,要知道人家自認可是正兒八經的高祖血脈,有祖譜的!有明確記載的,反正日本國內現在很多貴族大姓都挺喜歡搞這個的,似乎不從中國歷史名人身上找點兒出身,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
溫煦聽了撇了下嘴:“這世道也怪了,日本人想著法兒過來續親戚,一幫子中國人到了日本想方設法的擺脫中國人的標籤,還有一個國家呢,反正別人只要是啥有名的,都是他們的,東亞真有意思!”
“以前就熱鬧,大戰犯崗村寧次還說自己的徐達的後人呢”遲老爺子笑著說道。
溫煦聽了,不由的愣了一下神:“我了個去,敢情這狗東西來反清復明來了?”
“行了,你也別怪聲怪調了的了,還是幹正事,好好的下咱們的棋”遲老爺子說道。
放棄了扯淡,兩個臭棋簍子專心的還起棋來,也下的正兒八經有模有樣的。
“哥,肉串穿好了!”杭辰湊到了溫煦的面前,手中託著一鐵托盤,裡面擺著二十來個羊肉串兒。
溫煦看了看串兒,然後伸起了鼻子聞了聞:“去外面烤吧!”
“去外面?那多熱啊!”
“你還想在屋裡烤?快點兒去外面把爐子升起來,在東面山牆那邊有個柴堆兒,揭開上面蓋著的氈子,氈子下面就是木碳,還有,庫房裡面還有我以前的小燒烤架,你們試著用一下,雖說拿來做生意不成,不過讓你們練練手足夠了”溫煦說道。
原本溫煦以為自己交待的很清楚,誰知道真的讓這幫丫頭們做,她們總是錯誤百出,就連引個火都能折騰好幾次,溫煦最後差點兒仰天長嘆,哀求老天把他去帶走。
“現在都給我把眼睛睜大了,看仔細了”溫煦這時候一手拿著一把串兒,臉上也分不清是汗水還是被這幫子丫頭給氣出來的淚水,反正滿臉的大汗珠兒,時不時的就要用胳膊抹一下。
把手中的串兒先放到有火的碳火上燎,溫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