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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部分

沒有許多高大尚的曲兒,想在在地方紮下根總少不了這些個段子,如果你在鄉下演什麼《紅色娘子軍》這種芭蕾舞,班主連褲子都能賠光。想要生存的班子少了不有這些個一些‘正派人士’嘴裡說的‘x詞濫調’。

溫世貴其實挺想聽這個曲兒的,奈何今兒有溫煦在,雖說大家同輩也都結過婚的,奈何歲數相差太大了,六十來歲的哥哥帶著三十不到的族弟聽香豔的小段兒,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

“我覺得還是聽大鼓吧,沒有聽過算是嚐個鮮也好。這《劉二姐思夫》著實是有點兒香豔了一些,你們幾個看怎麼樣?”溫世達一看立馬明白了二哥的意思張口說道。

溫煦對於曲藝這些東西,說全都感興趣那也不切實際,唯一喜歡的就是相聲,聽著樂呵,致於其它的都差不多,像是三哥說的全當嚐個鮮好了。

現在的溫煦正沉浸在溫世達的話中,x詞不叫x詞,從他原本一個大粗話連篇嘴裡說出了文雅的香豔兩個字,著實讓溫煦有點兒失神。就像是有個粗人一向嘴裡吐來的都是日x,突然間有一天形容男女之事為敦倫,文鄒鄒的一下子讓人特別出戏!

“老先生,我不同意你的說法!”

就在溫煦準備回話的時候,旁邊桌上響起了一位客人的聲音,開始反駁起了溫世達的話。

溫煦轉頭望向那個人,不由的樂了,還是一位老熟人,不是別人就是去年春節的時候,也就是一第一次冰雕節看冰雕那晚上遇到的特別愛搭話的王轍。一年多過去了,這傢伙似乎一點兒也沒有變,至少這性子還像是以前一樣:愛搭話!

這位今天的打扮也挺出彩的,一身明代的書生打扮,頭戴飄飄巾,身著淡藍色的交領道袍,腳上穿的是方頭鞋,手中執著一把摺扇,雖情人長的本身並不是太帥氣,但是這一身的打扮太襯氣質了,往身上這麼一披,立馬濃濃的書生氣出來,如果不是鼻子上的眼鏡有點兒跌份的話,氣質還能上漲幾分。就算是現在,看起來也有幾份翩翩佳公子的味道。

別以為這一身打扮很出格,現在在鎮上轉悠起來,溫煦這幫子人的穿著打扮看起來才是真異類。

溫世達笑著回道:“哦,有咋之不對?”

王轍轉過來,大馬金刀的坐在板凳上衝著溫世達說道:“男歡女愛純屬人之常情,本是正常,這裡哪有俗?如果這是俗的話,那麼人類不就俗事產出來的俗物麼?而且這一出《劉二姐思夫》唱腔優美,詞句也是講究,道出了一位丈夫離家的婦人獨守空閨的場景,刻畫的著實入木三分,確實是一出好戲。話再說回來,所謂的大俗即大雅,大雅既大俗,那種高高在上曲高和寡,無病呻吟的東西那才是真俗,那些違著本性,因為自己思想不健康而判這麼表露本性小曲兒俗的人,才是真俗!”

“好!”

等著王轍一說完,四周湊熱鬧的一幫子人中,立馬有幾個好事的大聲喝起了彩來。

溫世達說出香豔兩字已經是超常發揮了,再聽著王轍這邊突突突的辨論,沒有等他的話說完,溫世達已經擺出了一副一臉懵圈的樣子。

“咱們又見面了?王哥!”

溫煦一看自家三哥已經懵圈了,立馬出來和王轍打招呼,順帶著也給三哥解個圍。

王轍顯然是忘了溫煦,遲疑的說道:“你是?”

溫煦笑著提示說道:“第一屆的冰雕節,晚上我們去看冰雕的時候,你說那個時候過去人多,最好十一點多去,然後還帶著我們一起去聽了戲的……”。

“哦,我想起來了,當時和你同行的還有兩個老先生和兩個孩子”王轍聽到溫煦這麼說一下子想起來了。

溫煦看他的確是想起來了,於是說道:“王哥,您的生意怎麼樣了啊?”

溫煦奇怪呢,你一個生意人整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