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有一句老話,叫做種不壞的田,忙不死的人,意思是無論你多勤快,田地這個東西怎麼伺候都不為過,有活兒忙的老人就不太容易死,反而是那種整日無事養老的,才容易死。
這些人從來就沒有休田一說,對於他們來講地休了自己這些人吃什麼?
看著溫煦接完了蓄粒箱裡所有的稻子,師傅立馬又蹬上了收割機繼續開始收了起來。
咯!咯!咯!
這次機器開出還沒有十米,頓時就聽到了一聲雞叫聲,溫煦和溫世增兩人抬頭一看,立馬見到一隻彩色的野雞從稻田裡飛了出來,這種野雞和一般的野雞不一樣,這是一隻長翎野雞,就是背後拖著一條長長尾巴的那種,野雞很漂亮,尾巴後面拖著一條長長的白色尾羽,兩隻翅膀也是白色的,只有背上是藍綠色的。
看到野雞飛了出來,棟樑下意識的就撲了上去。
“棟樑,回來!”溫煦立馬叫住了棟樑,野雞這東西現在屬於國家保護動物了,像是這樣長著長尾巴的吃了就犯法,更何況現在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作為師主任的男友,溫煦相當的自覺,立馬決定放這隻野雞一條生路。就算是想吃的話,現在也沒有誰傻到大張旗鼓的去吃,偷偷的進村打槍滴不要這麼偶爾吃一次,自然也沒人管你。
“嘿!這大野雞好肥啊!”溫世增望著飛走的野雞,笑呵呵的說道:“這要是放在以前,今天晚上這麼炒,又是一碗下酒的好菜!”
溫煦瞅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溫世增卻道:“你小子別和我說過你沒有吃過!”
“我懶得理你!”溫煦說著邁開了步子走回到了牛輿旁邊,到了旁邊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腚疼,於是就只得這麼站著,斜著靠在了樹上借了一點兒力。
溫煦這邊剛靠好呢,那邊坐在車上的師傅立馬又大吼了一聲:“鵪鶉!”
隨著這一聲吼,稻田裡立馬跑出一撥差不多有十來只大大小小的鵪鶉,一個個如同驚弓之鳥似的,四下飛躥。
溫世增望著眼前的情況,對著溫煦問道:“你小子有多長時間沒有來田裡了,田裡都有鵪鶉了知不知道,這麼大的一窩鵪鶉肯定不是個把月的事情啊”。
“稻子在田裡長著,我沒事幹過來看它們幹什麼?難道我看了它們一開心能多結點兒穗不成?”溫煦說著自己的歪理。
溫世增也沒有辦法了,對著溫煦來了一句:“你這話說的要是小爺在世的話一準兒甩起大耳刮子抽你!”
溫煦只當沒有聽到堂哥的話,伸手給棟樑一個訊號,棟樑一甩腿立馬衝著四下飛逃的鵪鶉追了下去,棟樑的動作很快,逮鵪鶉的手法也很嫻熟,沒有一會兒就追上了最大最肥的那一隻,叼了過來站到了溫煦的面前。
看到棟樑把東西送到了手邊,溫煦拿起了一根小塑膠繩把鵪鶉的腿一捆,另一頭拴在了牛輿的扶手上。
鵪鶉一遞回來,棟樑立馬轉頭去追下一個,要說這幫鵪鶉也真是傻透了,你同伴被捉了你就沒命的跑不就完了嘛,這幫子貨一看捕獵的轉頭,沒一會兒就集體站住了,傻不拉嘰的望著自己的同伴被送走,然後被捆上,而後可惡的捕獵狗又轉回來奔自己這邊梅開二度。
就這麼著,沒出十來分鐘,鵪鶉群裡最大的五隻鵪鶉全都在牛輿的邊上匯合了,只不過這一次失去了自由,腿上都被捆上了繩子。
看著棟樑又要奔著下一個目標而去,溫煦立馬叫住了它:“棟樑,別去了,有這五隻夠了,這些東西智商有問題,吃多了說不準還要連累咱們自己的智商也跟著下來!”
聽到溫煦這麼說,溫世增忍不住了沒有取笑他,這時他的雙目直勾勾的望著棟樑,不住的讚歎道:“你這條沒的說,可惜的是和那個姓卓在姑娘分了,要不我也非得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