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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後還是穆大公子真的再也縱容不下去了,冷著臉將她甩下,臨走前還不忘悠悠然的嚇唬她,“這冰然縣可沒有林鄖縣那麼安定太平,殺人犯罪什麼的多不勝數。前幾天有個女子不小心被人殺死了,死前可是連最後的清白都沒有了。”寒小媒婆比較怕死,當真被他這一席沒有經過驗證的話給唬住了,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戀戀不捨的告別了人群。

回到客棧後,在床上翻來覆去,腦海裡的興奮久久無法下去,於是她在床上乾瞪眼怎麼都無法入睡。

今夜的風有些急,有些涼。閒情逸逸的躺著傾聽著窗外輕拂的風聲,倒也不失為一種享受,她笑了笑,乾脆趴在床上,雙手交疊放到枕頭上,而自己不算大的小腦袋優哉遊哉的靠在上面,更是一番好不愜意。她聽著,小腳丫不安分的上下晃動。倏然一陣淒涼卻又熟悉的簫聲伴著陣陣清風送進了她的耳裡。一個人影在自己的腦海裡閃過,她不禁張大雙眸,在黑夜裡顯得熠熠生輝。匆匆忙忙套上鞋,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窗邊,急切的開啟窗戶,放眼望去,對屋的屋頂上坐著一位黑衣男子,半邊銀色面具在月色的襯托下愈發清冷,讓人忍不住心生懼意。

隔著那麼遠的距離,她笑了,朝他招了招手,卻並未換來他的注視,即使看不清楚,但她卻似乎感覺到他專注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感傷,悠揚的曲調在他靈動的手指下不斷地演繹,上次他也是吹的這首曲子,她不知道這曲子對他來說有什麼意義,也不知道這段曲子承載了他怎樣的故事,但是她知道這段故事肯定很悲傷,悲傷到他想起就會難過,一個那麼冷的男人能夠有這麼悲傷的眼神可見那段記憶是多麼的深刻入心。

她沒有出聲,雙手撐在窗戶邊緣,靜靜的聽著,好像看到了一個小男孩孤苦的模樣,然而小男孩的表情卻是那麼的倔強,那麼的傲然,好像一切都可以承受,一切都可以不在乎。聽著聽著,曲子卻在這時中斷了,她回過神抬眸看向屋頂,那個身影卻一閃身落到了地面上。

距離太遠,她不確定他是否看見她,總之他輕功一展,黑色的衣衫徹底沒入了黑夜中,月色的氣息他一絲都沒有帶走。寒小媒婆這下急了,趕緊跑出客棧,前一段日子她想遇見他,問他些問題,可是一直沒有見到,現在好不容易遇上了,怎麼也不能讓他從眼皮子底下消失呀。

幸好,當她追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黑色的背影一轉彎走進了一個小巷裡,她想也未想的小跑過去,一片黑漆漆的讓膽小的她瞬間一個瑟縮,吞了吞口水試探的問,“不留名,你在裡面不?”她的話一落,裡面傳來虛弱的呼吸聲,她的心咯噔了一下,難不成他又受傷了?可是剛剛沒發覺他有什麼異常呀,難道是距離太遠月色幽暗她沒有注意到。關心則亂,時間也不容自己思考,她跑了進去,卻被腳下的東西絆了一個踉蹌。

“怎麼這麼倒黴!”揉了揉因承受了自己全部重量而被地面磨得泛疼的手臂,她轉身,藉著微弱的月光看向跟前的人,月色下什麼東西溼漉漉的引起了她的好奇,她伸手一碰,一股血腥味瞬間溢入了鼻尖,還沒有驚呼,身前卻一片大亮,一大批官兵持著刀的官兵正拿著刀尖面對著自己。一位領頭的捕快飛快的掃了一眼被火把照亮的現場,眼神冷漠的看著還未理清頭緒的寒小媒婆,“大膽刁民,殺人可是死罪,你這是在藐視我朝律法,來人,把她帶回去交由大人審問。”

殺人?!所有的魂魄都被這兩個字給震飛了,腦袋迅速回籠,她急急解釋,“不是這樣子的,我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我並沒有殺人,請你們相信我!”可惜,官字兩個口,縱使她解釋再多,始終只能是浪費唾沫。他們把她強行押回去,關進暗無天日,老鼠肆虐的牢房裡。一度穿越,兩度入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