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的寶典。給這個時代的科學家樹立條正確的路,對我大明後世將是一本萬利。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王承恩進來了。我自回來後還沒有見過他,待他行禮後我才道:
“最近你們在忙什麼?怎麼總不見你們的?你如此,曹化淳也是這樣!”
“皇上,曹公公這幾日都在忙招收宮人的事情,皇后娘娘往年定下規矩,宮女滿了二十五虛歲的便可出宮,是以要選秀把定額補充齊了。奴才告了幾天病假,沒有來伺候皇上,還望皇上恕罪。”
“哦,你身體沒有什麼事吧?”
“只是偶感風寒,多謝皇上關心。”
“這一年多來,滿洲那邊一向都沒有什麼動靜,朕覺得不太尋常,你可派人打探清楚?”
王承恩見皇上問遼東的事情,便道:“自從滿人取消漢軍後,很多地方漢人都不能進入,滿人對我們也開始防範。奴才派出去的人只能在街頭巷尾打探,軍政大事卻是收集不齊,請皇上降罪!”
什麼事情都是有一利必有一弊。我原先用點計謀使得范文程無法立足於後金的朝堂之上,但也使得自己打探訊息受阻。
“嗯…那你們打探到什麼,就說給朕聽吧!”
王承恩思憶了下,便道:“最近瀋陽城內盛傳著這麼一件事,聽說前幾日宮內的賊酋皇太極一連做了幾個怪夢,夢到前兒被袁督師轟死的努爾哈赤,說是要皇太極把他在瀋陽的陵寢遷到新賓的祖陵去,皇太極不敢違抗,已經召集眾貝勒,決定停修原來在瀋陽的陵寢,並在新賓修了新的陵墓,準備選個吉日便要遷移。”
“哦。還說些什麼?”
“街頭巷尾都傳言,說那新賓是塊寶地,努爾哈赤的祖父幾代人都埋在那,他們滿洲人才能崛起。所以努爾哈赤也要遷回那裡。而且還說,先前打不下遵化就是因為死了的努爾哈赤沒有葬在新賓。”
“盡是些無稽之談,這些滿人啊,不知道在打些什麼算盤!你們以後多注意點!好了,下去吧!”
“奴才知道,奴才盡力打探,一有訊息就立即回報皇上!”王承恩應著下去了。
滿洲那邊要有動作了嗎?按照皇太極的性格,沒有理由說吃了這麼大的虧而不來報復的。但他們這兩年偏偏沒有什麼大的舉動,也沒有調兵來攻的跡象。連著那給我設計陷害的范文程也沒有訊息,既沒有訊息傳來說給處死,也沒有說釋放。難道皇太極會把他重用的謀士一直放在牢獄裡面?我搖了搖頭,這些機密不是王承恩那些人可以打探得出來的。安插間諜?!我心裡剛冒起這個念頭便給自己壓了下去,范文程是他們的人尚且如此,我再找人打入滿洲人的核心,那樣的可能性有多大?所需要的時間又是多少?我自嘲了下,便放棄了對遼東的思考。
我猛然想起我原先在襄陽時曾經答應谷剛他們成家立業的,剛才王承恩說要放宮女出去不就是一個機會嗎?!我馬上對外叫道:
“方正華,擺駕到司禮監!”
“奴才遵旨!”
此時在司禮監主事房的院內,曹化淳正在看著要放出宮的名單。他掃了一眼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打量了下前面站著幾排的宮人,這裡面宮女佔多數,只有少部分老弱的太監。曹化淳從頭到尾看了走了一遍才站定,他挺了挺肚子道:
“你們是宮內的老人啊,現在有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恩典,你們才可以回家團聚。等會收拾好東西,到旁廳檢查下,拿了銀子就去到乾清門那謝恩。未時的時候大家從東華門出宮,大家聽好沒有?”
“知道了。”一百多的宮人稀稀拉拉的應到,可能是因為要出宮,每個人想法不一。這些宮人十三四歲便進宮當差,如今過了十一年之多,出去真是物是人非。再者,有些不知家是否仍在舊處,又想到自己年紀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