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百塊就不算什麼了。不過好在,沈七老兒平時幫人看相看風水有點收入,不然他得吐血。
劉君酌不想他們打擾何亭亭,當下道,“你們如果擔心蘭市沒落,那實在沒必要,因為日韓的蘭市雖然慢慢衰退了,但我們大陸的蘭市卻逐漸熱起來了。大陸市場大,將來利益很可觀。”
沈林生和沈國慶聽了,眼中閃過貪婪,相視一眼,均有些猶豫不定。
還是沈林生先老辣,他目光發亮地看向劉君酌,“君酌,你是收到什麼訊息了嗎?”這少年是京城人,訊息肯定比他們靈通很多的。
劉君酌搖搖頭,“沒有收到訊息,但是見過有人買蘭草,也聽過有人討論。”要是平時,他才懶得跟這兩個好吃懶做的說這個,可現在何亭亭忙於室內設計出書的事,他不希望他們受到打擾。
“這樣啊……”沈國慶說得心不在焉,又問,“那你有什麼好生意推薦嗎?我們想著,可以一邊種蘭草一邊做點別的生意的。”
何亭亭站在劉君酌和何玄連身後沒有說話,由著兩人應付沈國慶和沈林生。
“國慶伯,我們如果有,絕對不會藏著掖著的,眼下真的沒有什麼好主意。”何玄連說道,沈國慶和沈林生是村裡最為難纏的兩個人,他一點都不希望和這兩個人扯上關係。
至於介紹生意,更不可能了。依這兩人的脾氣,賺了還好,若是賠了,估計會扛鋤頭上何家討公道。這樣的人,他瘋了才會幫他們。
沈林生變了臉色,“老三,都是一個村的,你幫了其他所有人就是不幫我們,這不合適吧?”
“林生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去年臨近過年的時候,我家不是跟全村人都說了嗎?機會就在那裡,你們不願意把握而已。不把握也就罷了,我記得你們當時還冷嘲熱諷,到處說我何家包藏禍心,見不得人好。”何玄連也沉下了臉色。
他現在二十歲了,已經算是大人,某些時候是代表何家的,所以態度沒有一絲的軟弱。
劉君酌也沉下臉,冷冷地看著沈林生和沈國慶兩人。
這時沈十走了過來,看著沈林生和沈國慶奚落,“我早就說這事行不通的,你說哪裡有那麼多生意可以做啊。再說了,這時機是不等人的,你們錯過了也就錯過了。”
何亭亭瞥了一眼沈十,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頓時噁心得馬上移開目光。
這村子裡,她最討厭的人,其實是沈國慶和沈十,這兩人都極度冷血、毫無感情可言、自私自利到了極點。
沈國慶在當初那特殊的歲月裡,揭發了他的父母,累得他母親死掉,後來跟沈七老兒斷絕了父子關係,卻還算計沈七老兒的撈屍錢,無恥冷血到了極點。
而沈十呢,每日打老婆,打得他老婆終於受不住,懷著孩子就跳河落得個一屍兩命的下場,而沈十半點悔恨都沒有,之後更是夜半去敲林蓉的門,卑鄙無恥到了極點。
只是這天道沒有報應,讓沈十這樣的人靠著家裡有點小錢,娶了個年輕的外地姑娘,今年更是做生意發了筆小財。
沈國慶和沈林生聽了沈十的嘲諷,臉色都很難看,但最後沈林生還是拿出一根菸塞到沈十手上,拉著沈十到一邊說話去了。
何亭亭忙拉了拉何玄連和劉君酌,“走,我們回去”
此時天已經暗了,劉君酌和何玄連皆點點頭,一起回去了。
次日,何亭亭一行人再度出門,和所有房產商人簽訂了合同,房子事宜就算徹底落實了。
房子及傢俱、裝飾等都定下來之後,何亭亭看著案頭的書籍,想了又想,決定將裝修這一步推後。
她和劉君酌還沒看完新買回來的書,理論知識還有些欠缺,所以打算先看完書,胸有成竹之後再開始。
這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