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宮。
陳風雷送別唐匪,回來向鍾道隆覆命,傴僂著身體手腳麻利的給鍾道隆和嚴文利杯子裡倒上了酒水,笑著說道:“國主,唐匪已經送走了。”
“嗯。”鍾道隆點頭應道。
這種小事,他並不關心。
“說起來也是一樁巧事,剛才送唐匪下樓的時候,恰好遇到盛相家的女兒”陳風雷笑呵呵的說道:“原本我想派車送唐匪回去的,沒想到被盛小姐給劫了去。盛小姐主動提出送唐匪回去,倒是給咱們禁衛隊省了一樁差事。”
陳風雷倒不是要出賣唐匪,而是這件事情當著眾多禁衛隊人員的面前發生。
他作為大內總管,自己不主動上報,卻被其它眼線給偷偷上報了,那國主就要懷疑他的忠誠度以及和唐匪的關係了。
這才是真正的害了自己和唐匪。
深宮之中,你可分不清誰是敵人誰又是朋友。
“盛心懷?”嚴文利笑呵呵的看向鍾道隆,出聲說道:“看來想要認這小子當女婿的大有人在。”
“你也別忙著給嚴相上眼藥,我知道你們倆不對付。”鍾道隆心如明鏡,笑著說道:“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唐匪剛剛從我這邊離開,盛心懷就趕了過去?肯定是有人盯著咱們這邊,然後她及時出場把人給搶了去。”
“國主英明。”嚴文利笑著說道,他只是習慣性的黑一下盛景,誰讓這個老東西總是和自己過不去。
至於國主會不會相信.
他又不是白痴,他怎麼可能相信這個?
“我這個女兒啊,喜歡胳膊肘子往外拐,也不怕她這個老父親心裡難過。”鍾道隆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感慨萬千的說道。
“怎麼?國主擔心公主殿下會勸說唐匪不要接受這個差事?”
“我有兩子一女,最為伶俐者,就是這個寶貝女兒。兄弟倆個加起來都不如她”鍾道隆看向嚴文利,出聲說道:“我的心思能夠瞞得過別人,但是瞞不過她。”
“知女莫若父,我這個老父親別的不敢說,至於對女兒的瞭解,我還是有一些發言權的。她讓盛心懷候在門口,一定是想要勸唐匪拒絕我們,就此從這泥潭裡脫困而出。”
“公主聰慧,早有耳聞。”嚴文利幸災樂禍的模樣,戲謔的說道:“沒想到國主也要受此甜蜜之厄。”
鍾道隆也是無奈嘆息,說道:“自己家的小棉襖,打不得,罵不得,如何是好?”
嚴文利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看向鍾道隆問道:“唐匪會不會就此停手?倘若他當真聽了殿下的勸.事情可就棘手了。”
“他不會停手。”
“哦?國主對唐匪如此有信心?”
“倒不是對他有信心,而是對我們有信心。”鍾道隆低頭把玩著手裡的酒杯,沉聲說道:“因為我們手裡有他想要的東西。”
——
盛心懷沒有使用智慧駕駛,而是直接選擇了手動開車模式。
她喜歡那種手忙腳亂的操縱,以及能夠讓腺上激素飆升的緊張刺激感。
隨著科技的爆炸性發展,以及ai的二十一次迭代性升級,智慧駕駛相對而言更加的平穩和安全。
可是,危險.
這不應該是值得享受的美好感受嗎?
用盛心懷的話來說,智慧駕駛就像死魚一樣的躺在床上,任一個精裝大漢在身體上面恣意妄為
而自己卻體會不到任何愉悅感和主動性。
這比喻不太健康,但是很形象。
盛心懷的車速很快。
她的「車速」一直很快.
一襲性感紅裙,腳上是一雙高至腳踝之上的黑色小皮靴。
安全帶簡單粗暴的綁在胸口,將禮服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