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把頭搖得和波浪鼓一樣。夥伴們退而求其次,要求參加第一軍、或者第二軍,結果還是一樣不行!
接待人員告訴他們,議事會做出了決議,以他們的年齡頂多參加預備隊,還是候補人員,就是說平時要接受訓練,但上戰場的機會嘛——可以說近似於零,除非特曼打到尼爾城。
夥伴們一下瀉了氣,蔫頭搭腦地回來。這時就發現牛頭人燦爛的笑臉格外可惡。
於是在經過幾百道刀光劍影的目視洗禮,又享受了噠噠塔那比平時多了三倍分量食鹽的大餐後,因斯特明智地躲了出去避風頭。年輕的牛頭人哀嘆,不是我要笑得這麼賤刺激你們,實在是我忍不住呀。
漫步在那扎克的園地上,因斯特看到這時最熱鬧的就是召集點了,大家都無心上課,跑到這裡來報名。
可惜大多數人都年紀不足,畢竟年紀大的人早已學有所成,已經離開了這裡。
因斯特順道拐到了特爾那裡。自從在那扎克開設了馴獸課程後,特爾就從因斯特住的地方搬走,在學員的幫助和尼貢的資助下,特爾建立了一個馴獸園,平時他就住在裡面,生活教學兩不誤。
有幾天沒來,因斯特發現馴獸園裡的珍禽異獸又多了不少。特爾別出心裁,幾個月的功夫就把這裡搞得有聲有色,園子裡到處都是各種美麗溫馴的動物。於是大量的人把這裡當作一個舒養身心的好去處,還有不少人被吸引來上他的課程。
連特爾都逐漸發現,自己對這些不起眼動物的興趣越來越大,甚至超過了訓練猛獸。當然為了那扎克學員的安全,所謂的馴獸園裡也沒有過於兇猛的動物,頂多是恐狼之類。特爾打算在學員水平高一些的時候,帶領他們去野外見識真正的猛獸。
現在特爾已經不再特意掩飾身份了,他發現那扎克馴獸大師的名聲能夠更有效的保護自己。
因為透過因斯特和議事會中的大佬達成了秘密協議,加上馴獸課程受到尼貢的認可,特爾現在終於可以受到尼貢聯盟的保護,在這種情況下,特爾甚至希望霍普傻得來為難自己。
在暗中,特爾並沒有放棄對付霍普的努力。他組織了以前的一些可靠手下,秘密地監視著霍普的一舉一動。
最近霍普在老實一段時間後又猖狂起來,因為第三軍的達克斯和他帶點親戚關係,加上需要利用霍普的某些價值,所以對他的一些不法舉動睜隻眼閉隻眼。直接負責治安的第三軍的放縱,極大地助長了這個黑道強人的氣焰。
他放開手腳,收拾了一批前段時間趁著特爾倒臺、自己蟄伏而冒出頭的小勢力,真正控制了尼爾城的黑道。一時間霍普的府上充滿了趨炎附勢和來路不明的人。
特爾不怒反喜,他知道霍普越是春風得意,越是容易露出破綻,安排手下盯得更緊了。
……
因斯特找到特爾,看到他正在給一隻漂亮的金銀雙色穿山甲療傷,這只不安分的動物在地上扭來扭去,總是不肯把肚子上的傷口乖乖亮出來塗上特爾的藥膏。
“因斯特你來得正好,快幫我一把。”特爾叫道,他一隻手拿藥膏,另一隻手怎麼也捂弄不過來。
牛頭人蹲下來,兩隻鐵鉗一樣的大手一緊,把吱吱叫的穿山甲牢牢固定住,特爾眼疾手快把藥膏塗上。
辛辣的藥膏刺激了穿山甲,它的身上突然泛起土黃色的光芒,全身表皮迅速得變硬,最後竟然一直波及到因斯特的手上。
因斯特如同被雷轟擊了一樣,舉起雙手,他明顯感覺到手上的面板硬化了。隨手一拳揮向地面,隨著一聲震響堅硬的地面出現了一個小坑,但因斯特只感覺到震動,一點疼痛都沒有。再看看拳頭,面板上只有幾道白色的劃痕。
“護體石膚!這是怎麼回事?”因斯特驚叫道。
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