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從城外
軍事學院回來之後就覺得不對勁,不是我,而是覺得整個長安城都有些不對勁,街上的行人似乎突然之間稀少了許多,就連我剛才進城門的時候,就眼見好多人被攔住,許出不許進。若不是咱身上掛著的軍牌,怕是根本就回不了長安。悄悄問了問守城計程車卒,啥玩意也問不出,就只說是上頭有令,嚴令限制出入。而且,這幾天,跟屁蟲子似的三位皇子也沒一個人出現在我跟前,太神奇了,難道他們良心發現。知道跟在別人屁股後邊轉悠是不禮貌的行為了?
“咦,這是咋回事?”到了家門前下了馬,平日裡敞著的偏門亦是緊緊閉上,敲了半天門,才有家丁出來:“我的二少爺,您可回來了,快進府門。外邊可不安全。”把我的寶馬牽進了府,一問三不答,家丁表情也很不正常,幹啥了都,難道一夜之間慧星要趕著來撞地球了不成?
很鬱悶的心情,走進了小院,還沒來得及開口吱聲,綠蝶和宮女姐姐就竄了我跟前,非要把我丟浴桶裡頭燙一遍才罷手,“幹嘛幹嘛,大白天的,把我丟水裡是啥意思。”抹了把臉,很是不滿地嘟囔道。
“少爺您明天別出府了,好嗎?”綠蝶依舊一臉憂色地給我清洗著頭髮,“為什麼?”莫明其妙。
“郎君,您還是別出門的好,今日老爺一早就回來了,說是……”宮女姐姐的表情也不咋樣,很驚懼的樣子。
“嗯?你們倆倒是快說!”生氣了,最恨的就是說話吞吞吐吐的人。
“擄瘡!”綠蝶嘴快,剛一說完,趕緊拿手掩住了自個的嘴似乎生怕說了這倆字,就會有報應似的。“擄瘡?”我很是迷茫的眨巴眨巴眼:“等等,我說綠蝶,你到底說的是褥瘡還是啥?”
“是擄瘡,不是褥瘡,擄瘡是死人地,以前我聽我娘說過,當年我們河東那一帶鬧過擄瘡,一個村子一個村子的幾乎沒一個活人……”綠蝶的嘴皮都有些發白了,看樣子很害怕。
“瘟疫?!”聽到了綠蝶的形容,我當即頭皮發麻,我靠!這不就是瘟疫嗎?可是這種瘟疫的病名咱可沒聽過啊。
“是啊,擄瘡也就是瘟疫的一種吧,照兒以往也曾是聽言過,這些病,可是利害得緊。”宮女姐姐的臉色也不太好看,說話都沒以往的靈動,看樣子也被嚇著了。
“怎麼,哪兒遭了這擄瘡了?”古代的醫療技術不發達,瘟疫跟像是閻王爺的貼子似的,接著了,就等著嚥氣。
說得我也心慌起來:“你們從哪聽來的?”
“老爺今日回來就黑著張臉,一進了家門,就讓家丁把大門都給鎖上了,說什麼這段時間,除非必要,府裡的所有人一律不得外出。我悄悄地聽說了些,瞧老爺的神色,似乎不對勁……哎呀,少爺您幹嗎?”綠蝶話還沒說完,我可沒心思再泡下去了,老爺子神色不對勁?難道,我很心慌,直接從浴桶裡一個魚躍竄了出來,顧不得光屁股在倆丫頭跟前露了。
匆匆拿了塊毯子擦了擦身子,飛快地套著裡衣:“你們倆個哪也別去,就給我老老實實呆在院子裡,不許吃東西,不許喝涼水,不許做不乾淨的活,都給我呆我屋裡去,我這就去瞧我爹,明白嗎?”或許是我的表情和語氣從沒有過的嚴肅,倆漂亮妞也是一臉緊張地點著頭。
“爹,爹?咦,人不在?”我直接就竄進了老爺子和孃親的小院,沒人?難道是在前廳,風風火火地就往前院殺過去。
竄出了前廳的房門,就瞧見老爺子臉色難看地坐在榻上,孃親的臉色也不咋的,倆老都有氣無力地坐著,“父親,您有什麼不舒服?讓孩兒瞧瞧。”心慌了,直接竄跟前,一手一個,大巴掌蓋在老爺子和孃親的前額上。
“幹什麼?!”老爺子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眼睛被我捂個嚴實,愣神的功夫,任由我在他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