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我沒立即要他的命已經是看你面子了。”苗疆藥師說起話來聲音冷如冰霜。
夏無塵看到耿迴雪坐在床上,好像在作夢一樣,就想要跨入門內。
他腳一抬起來,耿迴雪就立即衝下床,在門前擋住他,不讓他進來,“別進來,藥師說不能進來,你就不要進來,要不然藥師會生氣的。”
耿迴雪似乎很怕藥師生氣,然而他就站在夏無塵的身前,夏無塵當然是用力的摟抱住他,把頭埋進他的髮絲內。
“阿雪。”
耿迴雪臉紅的低罵,他不習慣在別人面前親密,便叫罵了起來:“你這個死跛腳鬼,又不是沒抱過,幹什麼這麼急著抱?我……我……”
苗疆藥師不愛談情說愛,冷鄙道:“要打情罵俏到別處去,聽了就作嘔。”
聽他的意思好像是要他出去,耿迴雪立刻驚喜交加的拉住夏無塵的手,趕緊走了出去,惟恐惹惱陰晴不定的藥師。
而夏無塵也什麼都不管的任他拉著走。
來到花園,夏無塵立刻反被動為主動,將耿迴雪拉到假山後,吻住他的唇。
耿迴雪緊緊的抱住他的頸子,被吻得幾乎快沒氣了,夏無塵還一徑的狂吻;耿迴雪拍著他的背,喘氣道:“我快沒氣了,別吻了。”
他撒嬌的叫苦,夏無塵才放開他,卻還是離得很近,端詳著他的面貌。
耿迴雪臉紅的低下頭,“別看了,有什麼好看的。”
夏無塵抱緊他的身子,心情又激動、又開心,“你沒死,你真的沒死?”
耿迴雪小聲道:“本來是死的,後來又被你救回來了。”
夏無塵不懂,耿迴雪只好解釋:“我說過,我小時候出過意外死了,但是因為我的命不該絕,苗疆神子到我家鄉救了我,然後把我帶到苗疆住。十八歲前我是靠著神子的神力而活著,十八歲後便要自己去尋找一個能讓我活下去的人;只要那個人愛我愛到願意為我而死,他就會把靈魂分一半給我,讓我可以活下去。交換靈魂的時候,我們兩個都是斷了氣的,要靠藥師來幫我們,才能醒過來。我活了下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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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說著,臉就低下去。“才知道你很愛我。”接著,他臉上的表情又變得沮喪。“但是藥師說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說你用情不專,不是好的人選,要我考慮回苗疆去,以後不要見你,可是……我捨不得你。”
夏無塵心頭一緊,緊緊的抱住他。“除了你,我以後再也不看其它人。阿雪,聽我說,我不曉得自己對你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但是我可以學著去愛你;不要回苗疆,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耿迴雪抬起臉,又低下,“我的心好亂,不曉得該怎麼做才好?我們結拜三兄弟,我曾跟老大和小綠說過要回去苗疆的。”
“我可以帶你回去玩,但是請你留在我身邊,好不好?”夏無塵說到後來,聲音抖顫,惟恐自己會聽到傷心的答案。
耿迴雪拉住他的衣袖,將臉埋在他的胸前,“好,神子的生辰快到了,我們那天回去,好不好?我要帶你去見神子,因為如果沒有神子,我也不能遇見你;而且可以在那天見到老大跟小綠。”
什麼都好,只要不離開他,再難的條件他夏無塵也會做到;更何況只是這樣的小事,他點頭應允。
耿迴雪開心的嬌笑著。
夏無塵輕撫他嬌甜的紅唇,他的紅唇跟著顫抖;他再次低下頭親吻、狂齧他的嬌唇,真正感受到耿迴雪的存在。
***
杭州西湖湖畔,風景如畫,夏無塵明則帶他來杭州挑選要送給苗疆神子的賀禮,實則帶耿迴雪來西湖玩的。西湖的景色這麼美,令耿迴雪看得眼都花了,還像個孩子般大叫大笑。
夏無塵也不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