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而下,雖看不見香雅思偏過去的臉,但是那白嫩的脖子因為別過頭而露了出來,那美得像又嫩又白的豆腐,讓人真想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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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伯宏色心大起,也不顧香雅思的臉色難看,就一屁股坐在香雅思的床邊,握住香雅思的手,鼻子還湊向香雅思的臉邊,深吸著香雅思身上的香味。
他假惺惺的說道:「小表弟,怎麼你回來了,也不說一聲?大表哥竟這麼晚來看你,你可別介意啊。」
香雅思冷冷的甩開他的手,「誰是你的表弟?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根本談不上親戚關係。」
雖然香雅思說得這麼冷淡,但林伯宏一點也不在意。
林家的人雖叫香雅思一聲表少爺,但香雅思的確跟林家毫無血緣關係,但是有沒有血緣關係根本就不重要,林伯宏只覺得香雅思說的這麼冷淡,別有一股豔媚風情,更教人心癢難耐。
他坐得離香雅思更近,一隻手還不規矩的環上香雅思的纖腰。
香雅思突地別過臉來,他眼睛裡滿是怒意,「別再坐過來,你臭死了!」
林伯宏根本就沒注意香雅思說什麼,因為當香雅思回過頭來時,那美麗的臉龐近在眼前,美豔得幾乎要讓人失去呼吸。
他揚起一抹邪笑,「你也知道你跟林家沒血緣關係,那你憑什麼能住在林家?」
他的聲意低沉,但是淫穢的目光就像已把香雅思脫光了衣物,他的一隻手已經放在香雅思的衣結上,作勢要解開。
「所以,你現在也該找個可以依靠的人,只要跟對了人,包管你以後吃香喝辣;我是林家的大少爺,林家有誰比我大?你只要跟了我,以後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香雅思生病的這段期間,並沒有帶刀子在身上,因此無法拿出刀子來保護自己,但他一看林伯宏就作嘔,只想推開他。
「給我滾!」
「你真以為你是什麼表少爺嗎?還不是以後要看我們臉色吃飯,你現在乖乖的,總比以後跟你娘一樣去窯子掙錢好吧?」
香雅思聽到如此侮辱人的話,他氣得臉色發青,可是林伯宏已在他衣服上亂摸;看來他今天若是沒得到香雅思絕不放手,香雅思奮力的抵抗,不過他這番抗拒的動作,卻更引起了男人的獸慾。
林伯宏的力氣比香雅思大,他抓緊了香雅思抵抗的手,已經在脫香雅思的衣物。
香雅思怒米中燒,大聲叫道:「你若敢碰我一根寒毛,鬱哥哥一定會宰了你的。」
林伯宏輕蔑地笑了笑,「林鬱虹是什麼地位?論家裡的排行,他還是年紀最小的呢,而且他的爹孃是什麼樣的貨色,騙騙林家外面人還可以,林家內的人,誰不曉得他只是一個小雜種而已。」
林伯宏眼神裡滿是色慾,他直勾勾地盯著香雅思露出的嫩白身體。
「我不是隻要碰你全身的一根寒毛而已,小表弟,你比女人長得還漂亮,今天你雖然抵死不從,可說不定在曉得了男人的好處之後,以後巴不得我每天都來呢。」
聽林伯宏如此下流淫穢的話,香雅思聽到只想嘔吐;那林伯宏就像是幹慣了這種事,他解下香雅思的衣帶,將他的手綁在床頭。
香雅思抵抗不了,冷汗紛紛滾下額角,溼了頭髮,他憶起外面有守衛,吼叫起來:「守衛!你們在幹什麼?快進來!守衛,把他給拉出去。」
詎料,外面意是無聲無息,別說是人聲,就連蟲聲也聽不見,香雅思不由得心都寒了一大半。
香雅思大吼大叫:「你們沒看見嗎?守衛,快給我進來!」
他喊得越是聲嘶力竭,外面就越安靜,林伯宏則是笑得快岔了氣。
「小表弟,你怎麼這麼不懂事,我林伯宏要乾的事,誰敢攔阻?他們當然一個個在外面我們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