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到她的地位;再說,我要在林家站得穩,還是需要她的幫助,她爹經營水道,我管酒業,結合之後,一家能夠讓你過更富貴的生活。」
香雅思徵徵的看著林鬱虹,像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一樣的看著,他的淚水還在不停的流,從他眼裡看出去,林鬱虹的身影模糊不清。
他不要富貴!不要好的生活!他只要林鬱虹愛他一個人。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哪個對你有利,你自己清楚。」語畢,林鬱虹轉身離去,不再多說。
見他離去後,香雅思撲到了床上痛哭失聲,身上還有著下午林鬱虹啃咬他身體的痕跡,那時幸福的感覺現在就好像笑話一樣;林鬱虹從頭到尾都在欺騙他,他根本就沒愛過他,否則不會這樣對待他。
但是,一想到要離開林鬱虹,永遠不要再見他,他辦不到,他真的辦不到;再說,他什麼時候會死,他也不知道,在有限的時間內,捨不得離開林鬱虹。
「我該怎麼做?神子,為什麼你沒有告訴我該怎麼做?」
……
香雅思無法吃飯,只能整天以淚洗面。
林鬱虹沒有再來看過他,因為林鬱虹身為新郎倌,有很多事需要去辦。
從彼此坦承愛意開始,林鬱虹從來沒有對他這麼冷漠過,林鬱虹可能全心全意忙著婚事,早已忘了他的存在。
在第二次發病的時候,香雅思痛暈了過去,沒有人知道他痛暈過去,思為這間房間沒有人踏進來過;等他醒過來時,已經是華燈初上,林鬱虹明日就要當新郎倌了。
神子曾告訴他,他只要發作三次,還沒有得到愛人的愛,就會死去;而第二次與第三次發作的時間通離得非常近,看來他離死期不遠了。
香雅思看著手上的黑戒,將戒指緊緊的貼在心口,自己剩下的時間不多了,他現在已經知道林鬱虹不愛他,但是他仍深愛著林鬱虹,只要能多一些時間相處,他就不能再失去。
忽然間,林鬱虹對他所做的事,他全都覺得可以原諒,他只要最後一刻,能完成自己那小小的心願就好。
香雅思擦乾眼淚,趕緊坐在鏡子前,梳著自己長黑的髮絲,儘量不要讓自己太難看,等弄好之後,他又在房間內翻箱倒櫃,找出勉強可以替用的東西。接著,他走進廚房,做幾樣他非常拿手的小菜後,才叫下人去請林鬱虹到他房間裡。
他等了許久,一直坐立不安,菜已經變冷了,林鬱虹還沒有來。
就在他以為林鬱虹根本不會來的時候,房門開了,林鬱虹緩緩的走進來。
「鬱哥哥……」
他迎了上去,拉著臉色不是很好看的林鬱虹坐在椅上。
他夾了一些菜放在林鬱虹的碗上,聲音顫抖的道:「我從來沒有菜給你吃過,你吃吃看好不好吃。」
林鬱虹沒有動筷子,但見香雅思眼淚又要垂下來,林鬱虹才接過筷子吃了幾口。
香雅思破涕為笑,「好吃嗎?鬱哥哥。」
林鬱虹沒有說好不好吃,香雅思拉住他的衣袖,將自己靠在他臂上。
「別對我生氣,鬱哥哥,我不吵也不鬧了,求求你,不要再對我生氣。」
林鬱虹這才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髮,香雅思抱住他的頸項。
香雅思誠摯的說:「我愛你,鬱哥哥,我真的好愛你,你愛我嗎?」
林鬱虹簡潔有力地道:「我愛你,可是這個親事我一定會結的。」
香雅思的嘴唇扭曲著,但是還是揚起了一抹帶淚的笑,「我不會再反對了,你怎樣安排都好。」
接著香雅思拿出紅燭跟兩個酒杯,他倒滿了酒;林鬱虹看得出他想幹什麼,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香雅思顫抖的舉起酒杯,「鬱哥哥,你跟我喝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