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得到我想要的愛了。人間的求愛過程怎麼這麼簡單,實在是簡單到毫無挑戰性可言。”
素飛言對他的話不表示任何意見,只是淡淡地道:“是嗎?那你就去試試看好了。”
花絕寒撫摸著素飛言銀白色的頭髮,好奇不已的問:“素飛言,你說說那個苗疆最美的姑娘長什麼樣子?有比你好看嗎?萬一不好看,我豈不是吃虧了。”
素飛言看了他一眼,“你若有了吃虧這個想法,那就不是真愛了。”
“胡說八道!我看了這麼多,發覺愛根本就是伴隨著外貌、金錢與頭銜,只要本身的條件越好,就能得到更多的愛;這就是我所學到的,反而是你說的話都與世俗的不同,所以說不定是你錯了。”
素飛言靜靜的聽著他說話,並不想去爭辯些什麼。
花絕寒忽然笑道:“你心情不好嗎?是不是怪我這一個月冷落了你?素飛言反正你無慾無求,我該給你的奇盅還是照常給你,再說你就要死了,我常常黏著你對我也沒什麼好處,要不然你若是嫌太過無聊,那麼這個求愛過程,我就先對你試試看如何?”
素飛言的聲音瞬間降到冰點,連眼神都散發出無限的冰冷。“這種虛情假意的愛我不需要。”
他的冷言冷語使得花絕寒笑了起來,他抱著素飛言就是一陣親吻。“素飛言,每次跟你說話若不是氣得半死,就是樂得半死,你是我遇過最有趣的人類,我倒希望你不會那麼早死,只可惜奇盅已用了四分之三,你快死了,差不多再過一個月,你就要死了。”
“我這一生心願已足,再也沒有遺憾,所以什麼時候死都無所謂。”素飛言毫不在意地道。
“不行,你還有利用的價值,你得在我追求那個苗疆最美的姑娘後你才能死,要不然我找誰去商討呢?”
花絕寒沒有再說話,兩人風雨無阻地天天趕路,很快地就到了苗疆。
苗疆藥師回到苗疆當然是件大事,只不過素飛言向來不愛熱鬧,於是只有村長代表向他請安,而他到苗疆神子家去向苗疆神子請安後,就一切如常了。
只不過他看病的小屋,從此之後擠了不少妙齡待嫁的少女,現任藥師素飛言雖已到成親的年齡,但是他性格冰冷,不愛與人交際,對女子更是邊正眼也不看,苗疆姑娘對他的興趣自然就淡了些;但是素飛言身邊卻有一位英俊、陽剛味比較重的愛笑男子,這讓苗疆姑娘們再度燃起旺盛的好奇心。
素飛言盡責地介紹道:“這位是下一任的藥師,名叫花絕寒,他的醫術也十分高明,從此之後就住在苗疆。”
花絕寒不但愛笑,更喜歡與姑娘們說話,而且他雖然是個絕世的英挺男子,做人卻親切又可靠。
他說起話來常逗得姑娘家臉紅,自然有許多姑娘明明沒病,也要裝成有病的樣子天天來此看病。
花絕寒也知道她們沒病,但是他一點都不介意,反面朝她們眨了一個誘人的媚眼,笑道:“素飛言看真病、我只看假病,你們要常來,我才不會病相思啊!”
聞言,姑娘們個個都臉色通紅的回家去了,從此之後,苗疆最受注目的男子不是苗疆神子,也不是苗疆藥師,面是剛來苗疆不久的花絕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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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絕寒的嘴巴如沾了蜜般的甜,說出來的話真是甜到人的心坎裡,而且他又英俊風流、瀟灑愛笑,別說苗疆最美麗的姑娘們心繫在他身上了,就連一般的姑娘也是對他芳心暗許。
他不畫素飛言那樣連話也不愛說,事實上,他非常愛說話,每說一句話就伴隨著一陣爽朗的笑聲,使素飛言替人醫病的屋子裡整天都充滿了笑聲,顯然他的個性不畫素飛言那們孤僻。
若是有人問他素飛言與他是什麼關係,又他為什麼會住在素飛言的屋子時,花絕寒總是信口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