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緊跟其後的黃子喬也一腳踹開另一邊門。
很快隨著黃子喬的進去,更多的人也湧了過來,王家的家丁們被七手八腳的推搡到一邊去,架不住一鬨而進的人群。
門內嚴陣以待的家丁看著這些一擁而進的人,這一次是刷拉亮出了兵器。
不實在是棍棒。而是刀槍。
“都出去。”常雲成冷聲喝道。
緊跟在他身後的人都愣了下。
“都出去,誰讓你們進來的。”常雲成又喝道。
隨著他的呵斥,湧進來的人又亂哄哄的退了出去,王家的大門處便只剩下常雲成和黃子喬,齊悅也跑進來了。
“我來跟他們解釋。”她大聲喊道,這次送開了捂著臉的手,明亮的火把下,顯出腫了半邊的臉。
看到她的臉,常雲成一怔旋即神情暴怒。
齊悅被他的神情嚇了一跳。
“我知道我這次又惹麻煩了。。”她忙說道,帶著幾分歉意。“所以我說來我解釋。。”
他們說著話,從內裡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原來是世子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不知道世子爺深夜來訪,踢門而入,可有什麼要和老夫我解釋解釋的?”王同業負手漫步而出,臉上帶著笑,但眼中卻是半點笑意也無,冷冷的看著站在門口的這幾人,眼睛微微眯了眯。他早就不出來應酬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見到他的,因此除了常雲成並不認得其他人。更何況這一個女人並一個半大孩子也沒什麼可值得他認識的。
常雲成從齊悅的臉上收回視線轉過來看著他,半點笑意也無,面子上的客氣也懶得做。
“把人交出來,我自會給王老爺一個解釋。”他淡淡說道。
又是人?王同業難掩怒意。
“不知道我王家有什麼人如此尊貴,竟然引得的世子爺大張旗鼓圍門而來?”他問道。
“今天你們家公子從街上帶回來的人。”齊悅忙說道,“這位老爺,這是誤會,那是我的弟子,或許是見到貴公子突然急症,所以才進行人工呼吸急救,他還沒出師正在學徒,如有不妥,還請千萬擔待,但是,他真不是唐突公子,而是是真的一心救人,這一點我可以用性命擔保。”
王同業看著眼前這個臉上有傷的女人,再聽了她的話,忽的怔住了。
他雖然老了,但久歷官場什麼陣仗沒見過,泰山崩於眼前也能不色變,這女人三言兩語清清楚楚不帶任何偏見情緒的話落在他耳內,立刻就判定出事情的大概了。
不是故意鬧事?
不是找錯人?
而是真的。。有這個人…
跟出來準備隨時上陣在老岳丈面前表現一把的範藝林也聽到了這女子說的話了。
他的頭上猛地冒出一層汗。
街上。。施救…大夫…。人工呼吸…。帶回來的人…。。幾個詞串聯在一起勾勒出一個人。
不。。不會吧?
“三兒。”他有些僵硬的轉頭看身旁的小廝,聲音顫抖的問道,“帶回來的那個人,可有說過自己是大夫?”
問完這句話,他一臉期盼的看著小廝,熱情幾乎能把小廝融化。
快說不是快說沒有。。
但小廝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公子。他。。說。。了。。還說什麼是定西候少夫人的第一大弟子…。。”小廝結結巴巴說道。
範藝林只覺得汗如雨下。
他一定是在做夢吧?一定是吧?
而就在此時,前方響起老岳丈的喝聲。
“範!藝!林!”王同業腦子靈光閃過,猛地回頭厲聲一字一頓喊道。
範藝林被這聲呼喝喊得腿一軟。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