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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的命!”

他用樹枝撥了撥火,答非所問:“如若沒猜錯,那些人應該是白玉熙的人,你既不想回王府,該另尋個好去處。”

她明白的他的言下之意,直直道:“你是想說,夕國是好去處?!”

他勾了勾唇角,倒是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如若你能說服鳳十七,和你同往夕國,我可保你二人衣食無憂,安享榮華!”

衣食無憂,安享榮華!好熟悉的話!

她的腦中又劃過了白玉熙那張絕情冷漠的臉,淡淡一笑:“我還是習慣把未來攥在自己手裡。衣食無憂、安享榮華,並非我所求,再說,鳳十七此刻只怕早就出了關,是去了陳國,還是魏國,那我可就說不準了!”

“哦?”他微微挑了挑眉,似乎有些好奇:“那柳姑娘所求為何?”

是啊!她所求為何?富貴榮華,從來都不是她所求。情愛相守?她對白玉熙早已冷了情,死了心!那她還求什麼呢?對了!還有父母的仇未報!可此刻她自身難保,何談雪恥,何談雪恨?

她幽幽地撥出了一口氣,靜靜地望著他。

他倒也沒再追問,和她對視的目光,是她看不分明的霧色深深。

就這樣靜了一會兒後,洞口晃進來一個人,她警覺地看了過去,見是眉心有著硃砂痣的鸞鏡姑娘,便鬆了精神,抿著笑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鸞鏡亦頷首回禮,跪下對公儀璟施了禮後,便站在了一旁沒再說話。但剛才的話已被打斷,她不好突兀的提起話頭,洞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許久,倒是他先打破了沉默,再次用樹枝撥了撥火,虛瞟了她一眼,語調也是淡淡的:“若困了就睡吧,等天一亮,便可離開!”

此刻正值深夜,山路難走,更何況是在從崖間的山洞往下攀爬,饒是輕功再好也是極危險的,等天亮再離開,無疑是最明智的選擇。

她沒再辯駁,抱著狗崽和衣在火堆邊睡下了。

睡到半夜,她迷迷濛濛地翻了身,似聽得鸞鏡對著公儀璟小聲道了句:“殿下,咱們把鳳公子帶回夕國便可,為何您還要費心做如此安排?”

公儀璟似是沒回答,她等了等,實在熬不過困,便又睡去了。

第二日,天矇矇亮,她就醒了過來。往四周一打量,鸞鏡姑娘沒了蹤影,只有公儀璟一人神清氣爽地立在洞外。

她理了理衣衫站起,走了過去。

他見她過來,伸了伸手,擺出了個準備環抱的姿勢:“可要在下效勞?”

“不用!我的輕功甚好!”她冷冷回應,提氣運功。

兩人一前一後,飛落了懸崖,一路快行趕往地道出口,遠遠就望見酥餅叼著一根狗尾巴草,蹲在那裡,一張俊臉迷濛之中帶著糾結,很是憂愁。

酥餅瞧見他們,激動地站起,一口吐掉了狗尾巴草,呼哧帶喘地跑了過來,一雙眼現在她身上細細打了一個來回,又飄過去對著公儀璟上下掃了掃,偏過臉疑惑地問她:“小白臉,你怎麼和他一道!”

“說來話長!改日再和你細說!”她把狗崽往酥餅懷裡一塞,“二當家和寨子裡的兄弟呢?”

“哦……”酥餅接下了狗崽,撓了撓頭,開始絮叨:“二當家本來是要帶著兄弟們在此處等你,但又怕官兵來找,便帶著兄弟們上山那頭躲躲。臨走時,又怕你救了狗崽出來,尋不著我們,便讓老子在此等你!小白臉,這一晚上可難為死老子了,一面怕你困在火場,恨不能立即飛身過去尋你,一面又怕萬一你已經出來了,過來撲了個空。只能蹲在這個破地方,一面喂蚊子一面想,頭髮都揪掉了好幾把,老子從出生到現在,都沒這麼憂愁過!”

她抬起手像安撫小狗崽一樣,順了順酥餅的頭上的毛髮。

酥餅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