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家的玩意兒,被休回來不知道丟臉的小b崽子!敢打你老姑?當初就應該直接給你送廟裡去!掐死到也乾淨了!」
陸千山冷著臉從屋裡撿了根木棒,這木棒削的乾淨,一米多長,應該是打算用來綁掃帚的。
他拎著木棒出了門,陸張氏迎面衝來,身後跟著幸災樂禍的陸秀秀。
陸千山一抬胳膊,木棒直接捅到陸張氏的胸口,給她捅了個仰面摔倒,手腳胡亂揮舞,像一隻翻不過身的老王八。
他穿越到這個世界五天了,一開始虛弱的要死。因為身體本身因為被休回來就有些尋死覓活,後來又被老虔婆的一家子話語激的想要絕食去死。當然,絕食尋死應該是成功了的,否則陸千山也不能佔了這個身體。
雖然他被天雷劈的掉出修真梯隊,但是體內仍舊有一絲真氣。這幾天除了吃飯休息保養身體之外,這真氣也逐漸在體內迴圈開來,疏通了經脈的滯澀感。不過五天,整個身體的狀況要比之前好太多了。別說對付個老太婆,哪怕再來倆都不是他的對手。
第三任師傅曾經教導他:強大的能力就是你的道理,它不僅讓你在有理的時候無敵,就算是你沒有理,別人也不敢過多置喙的。
說白了,什麼道理都講不過拳頭。
這是陸千山第一次踏出屋門。他左右一掃,這院子的基本情況就落入眼中。
他那個便宜娘正在後院扎白菜,現在聽到動靜正在往這邊趕。陸張氏她男人跟那個四叔都不在,不知道去哪裡串門了。四嬸五嬸都躲在屋子裡看熱鬧,沒有便宜佔她們才不會出來。至於五叔,老虔婆的小兒子則不在家中,去了鎮上的書院讀書去了。
村西陸家還一門心思想要獲得祖宗的榮光,每天都紮緊褲腰帶供幾個兒子讀書。老大讀了個童生就再也考不上去了,老大的兒子倒是爭氣,讀了個秀才,可惜是末等秀才,拿不到廩米的那種。四叔也是個童生,正在準備明年的春闈。
也就是說,這院子裡就只有幾個女人罷了。
陸千山從來不信奉作為男人不打女人這一條的,要知道在修真界厲害的女修士多了去了,稍微一鬆懈就得吃虧。為了不吃虧就算對方長得再花容月貌,他也能下得去手打。
估計也是因為這樣,他在女修士之間的傳聞相當不好聽,基本上提起他,女修士都會忍不住撇嘴翻白眼兒。
陸家前後都是鄰居,因為陸張氏悽厲的喊叫,不但喊來了便宜娘,還招來了一群圍觀的鄰居們。那院牆也就是一圈半人高的土牆上面紮了一圈兒籬笆,怎麼都擋不住別人來看。
「山山,山山你怎麼了?這是發生什麼事啦?」周氏驚惶的跑了過來,臉色蒼白的看著眼前一幕。她先是摟住了陸千山,然後一個激靈將陸千山推到自己身後,看著還躺在地上撒潑打滾的陸張氏,「他三伯孃,這是怎麼啦?」
「怎麼啦?」陸張氏也不喊了,她蹭的坐起身來大聲叫嚷,「周氏你養出來的好兒子啊,竟然敢打他小姑姑!偷偷摸摸藏吃藏喝也就罷了,還不讓說了是咋著?我看你們家是要翻天了啊!」
陸千山當乞丐的時候見過不少這樣的潑婦,對付她們最好的招數就是不去搭理,該幹嘛幹嘛。不過那種老實又臉皮薄的人就扛不住這種潑婦吵鬧了。他被氣的笑了笑,然後對倆小的道:「快把娘帶進屋裡,別讓娘被嚇到。」
陸千城和陸千芸互相看了一眼,拽著周氏的胳膊就往屋裡拽,陸千芸還大哭道:「娘,我害怕,娘……」
周氏最讓陸千山喜歡的一個特質就是她是真的疼孩子,譬如說當初扛著老虔婆的辱罵也要給陸千山做白麵雞蛋的疙瘩湯,還放了香油。現在陸千芸說害怕,她就連忙抱起小閨女,然後被小兒子連拖帶拽的拽進了房間。
陸千城還有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