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而且不可收拾。
聽完九公主的簡短描述,洪天嘯急忙躍入司徒燕的臥室之內,只見司徒燕雙目緊閉、一臉蒼白地躺在□□,身上幾處要穴上插著銀針,苑修屏一臉疲憊地坐在凳子上休息,身上的衣服盡皆溼透,玲瓏嬌軀盡顯,美目緊閉,似乎在略作休息。
孜懷蘭比之她也好不到哪裡去,同樣是一身衣服溼透,就連頭上的劉海也緊緊貼靠在光潔的額頭上。此刻她正坐在床邊,皺著眉頭,微眯著雙眼,右手捏著司徒燕的左手腕,為她號脈。曾柔和方怡則站在一旁,兩雙眼睛緊盯著□□的司徒燕,滿臉的緊張,見到洪天嘯來到,二女驚喜交加,幾乎要叫出聲來,虧得洪天嘯趕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二女才沒有發出聲音。
這時候,孜懷蘭也慢慢睜開眼睛,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這才發現洪天嘯正站在門口,俏臉一紅,急忙上前施了一禮道:“屬下參見少教主。”正在閉目休息的苑修屏也聞聲睜開眼睛,見到洪天嘯,也急忙上前見了禮。
洪天嘯擺了擺手,示意她們不必多禮,來到床邊,拿起司徒燕的手腕,一邊把脈一邊問道:“現在情況如何了?”
孜懷蘭道:“回少教主,屬下已經用金針封住了司徒姐姐的八處要穴,寒毒一時發作不了,只不過屬下的金針過穴之術,只能暫時壓制寒毒,卻不能將之清除,一旦金針拔掉,寒毒發作會更加厲害。”
洪天嘯號了一會脈,發現司徒燕體內的寒毒比前幾次月圓之夜發作的時候要強了幾倍,不由雙眉緊皺,問道:“師姐,這段時間燕妹是否吃過什麼至寒之物?”
九公主想了想,又看了看數女一眼,搖了搖頭道:“我們姐妹七人每天三餐皆是在一起,而且三個月以來,燕妹一直跟我們住在一起,更是不可能吃什麼至寒之物。”
洪天嘯道:“這就奇怪了,燕妹體內的寒毒較之以前月圓之夜發作的時候要強上數倍,難怪這次她支撐不住,若是沒有懷蘭的金針過穴暫時壓住了她的寒毒,只怕她現在已經是寒毒攻心而亡了。”
除了苑修屏和孜懷蘭之外,其餘眾女聞言皆是大驚,方怡一臉焦急地問道:“相公可有辦法治好司徒妹妹的寒毒?”話一出口,方怡便已經後悔,若是洪天嘯能夠治癒司徒燕的寒毒,又怎會等到今日。
果然,洪天嘯輕輕將司徒燕的手腕放下,搖了搖頭道:“她體內的另外一種寒毒委實奇怪,我也一直沒弄清那種寒毒的來歷,不敢輕易動手。其實,倒也有一個辦法,只不過太過於匪夷所思,也不太可能。”
“什麼辦法?”眾女不覺齊聲問道。
“解鈴還須繫鈴人。”洪天嘯幽幽嘆了一口氣,緩步走到窗前,望了望外面陰霾,緩緩說道,“待到月圓之夜,燕妹體內另外一種寒毒發作的時候,讓那以玄冥神掌打傷燕妹的人再打燕妹一掌,只不過這一掌的力度要適中,不能太小也不能太過,要使得這一掌的寒毒加上燕妹體內原有的玄冥神掌的寒毒正好能夠與另外一種寒毒持平。如此一來,待到月圓之夜已過,另外那一種寒毒的寒性必然大減,玄冥神掌的寒毒便能夠絕對佔據主動,從而消去另外那種寒毒,待到燕妹體內只剩下玄冥神掌的寒毒,我便可以九陽神功為之化解。”
洪天嘯說完,眾女臉上都露出失望的表情,這個辦法說了等於沒說。姑且不說能不能找到那個打傷司徒燕的人,就算找到了他會不會配合也是個問題,就算他肯配合,究竟用幾成功力,也是難以把握,因為功力少了會沒用,功力多了,司徒燕可能會殞命。
孜懷蘭道:“少教主,屬下以為司徒姑娘體內的寒毒只有屬下師父新近培育的七星海棠才能解除,不如就讓屬下和屏妹帶著司徒姑娘回一次藥王谷去求師父。”
“七星海棠?新培育的?”洪天嘯聞言大吃一驚,似乎七星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