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被看破了心事,不由俏臉一紅,慢慢走到阿詩瑪的跟前,任由她解開自己雙臂的穴道。洪天嘯的身子雖重,洪安通的屍體雖沉,但對於有一身內力在身的二女而言,將他們搬到馬車上簡直是太輕鬆了。
將洪天嘯和洪安通弄上馬車之後,阿詩瑪道:“玉嬌,你等我一下,待我將這裡的事情稍稍安頓一下。”
何玉嬌明白,阿詩瑪是要將被奴化關押的幾個忠心耿耿的長老放出來,於是便點了點頭。
看著慢慢離去的阿詩瑪,再轉首看看昏迷不醒的洪天嘯,何玉嬌不禁輕嘆一聲,暗道,自己如果走出了這一步,雖然很可能得到一段美滿的婚姻,只怕五毒教再無復教之日,但如果自己依然還一心想著光復五毒教,失去了奴化和武當派的支援,再有洪天嘯這個強勁的對手,此事也將會是水中花鏡中月,而且自己也不可能成為洪天嘯的女人,日後的生活不知會是怎樣。
阿詩瑪的效率很快,只是一刻鐘的功夫,她便安頓好了一切,再次回到何玉嬌和馬車之旁。
“走吧。”阿詩瑪一個縱身上了車廂,對何玉嬌說道。那個將馬車趕到這裡的修羅教弟子早已經被何玉嬌支派走了,所以這趕馬車的任務就只能是二女中的一人,阿詩瑪既然縱上了車廂,自然是讓何玉嬌趕車了。阿詩瑪是教主的身份,平時又是黑紗遮面,所以教中弟子都沒有見過她的這面目,如果她不戴黑紗,自然會引來一路的盤查,如果她戴了黑紗,教主親自趕著馬車出山必會在總壇引起一陣不小的波動,所以這趕車的人只能是何玉嬌,這一點不但阿詩瑪明白,何玉嬌心裡也很清楚。
何玉嬌一個縱身上到車廂前馬後,拿起馬鞭,回頭問阿詩瑪道:“去什麼地方?”
阿詩瑪微微一笑道:“玉嬌既然明明知道,為何還要考我?”
何玉嬌也是微微一笑,不再言語,用馬鞭在馬後輕輕抽了一下,向出山之路走去。二女皆是冰雪聰明之人,今夜洪天嘯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修羅教總壇,必然不是今日剛到,而是早已來到茅臺鎮,所以洪天嘯的落腳之處只可能是數日前才搬來茅臺鎮的那戶人家的府邸。
“本長老跟隨教主外出辦事。”剛才奴化和何玉嬌的叛亂,守衛在進出要道的修羅教弟子卻是絲毫不知,所以,一路之上,何玉嬌來回重複著這一句話,守衛出口的修羅教弟子皆是不敢多問,恭敬地彎腰目送馬車離去。
一炷香的功夫後,馬車停在了洪天嘯買下的那個府邸的門前,何玉嬌下得馬車,上前重重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洪天嘯買來的僕從之一,自然是修羅教的高手,這人顯然是認識何玉嬌的,開門見是她,不覺吃了一驚,機警地向後望了望,確信身後無人,這才對何玉嬌行了一禮道:“不知何長老親自前來有何吩咐?”
何玉嬌淡淡道:“教主親自來了,你速去裡面稟告,說是修羅教教主親自將洪天嘯和洪安通送來了。”
那人聞言一愣,洪安通的名字他沒聽說過,但是洪天嘯卻是大大有名,他如何不知,而且他更奇怪為何教主和何長老會親自將洪天嘯送到這裡,不過這人倒也機靈,知道不該問的話一句都不能問,得了何玉嬌的命令之後便趕緊到裡面通報去了。
那人前腳剛走,阿詩瑪便也下了馬車,臉上再次多了一塊那面黑紗。這裡除了洪天嘯的人之外,還有一些修羅教的弟子,阿詩瑪自然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了。
不一會兒功夫,從裡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何玉嬌不但擅長用毒,武功更是不弱,否則也不會冒充阿巫奇了,阿詩瑪的武功更是高極,足以是上一流高手的境界,二女皆聽得出這些腳步聲極輕,可見來人都是武功高強之人。
只是,當這些人全都走出府門外之後,阿詩瑪更是驚訝,因為她發現這些人全都是女人,而且個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