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從了灑家,咱們一起修煉那歡喜禪功,不但盡得魚水之歡,更是對你我功力提升大大有益,否則的話,那被人施暴的滋味可是不太好過。”
鄔影梅聞言,心中暗驚,暗運內力,發現內力竟然全無,大驚失色,俏臉卻是絲毫不驚,喝道:“鐵頭陀,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鐵頭陀微微一笑道:“其實也沒做什麼,只不過在我進屋的時候便灑下了無色無味的化功散,剛才我故意拖延時間,便是等著化功散的藥力發作,眼下已經過了一個時辰,想必你全身的功力已經不留一絲一毫了。”
鄔影梅花容失色,心中暗暗盤算著,自己眼下功力盡失,即便大聲呼救,外院的弟子也不可能聽到,說不定還會引得鐵頭陀點了自己的穴道,看來今日弄不好真會失身在他的手中,看來須得跟他虛與委蛇一番。
鄔影梅這一刻反倒是冷靜下來,盤算著如何能夠脫身,幽幽嘆了一口氣道:“鐵大師,其實影梅這些年也是孤苦可憐,若是大師能再有些耐心,影梅真的會被大師的誠心所打動,自此一心一意跟了大師,可是大師卻非要用著下三爛的伎倆,影梅實在傷心呀。”
小雪聽了,瞅了洪天嘯一眼,似乎在說,怎麼樣,教主,奴婢就說鄒壇主不會騙奴婢的,鄔影梅就是這樣的蕩婦淫娃,剛才還是一副正義凌然的樣子,現在終於將真心話說了出來。洪天嘯見了,微微一笑,施展傳音入密的功夫道:“小雪,眼下鄔影梅已經受制於鐵頭陀,如果她依然如剛才般反抗,只怕鐵頭陀剛才就已經上前點了她的穴道來個霸王硬上弓了,她現在虛與委蛇,不過是想拖延點時間,看看是否還有變數?”
鐵頭陀見鄔影梅現在的態度與剛才判若兩人,心中驚疑不定,不知道她說的究竟是不是真心話。鐵頭陀剛剛得了歡喜禪功,急於想找到一個合適的陪練之人,因為修煉這種禪功,最首要的一點便是男女雙方須得主動才行。說起來,神龍教中的女弟子雖然數量不少,但是內力深厚的除了已經是洪天嘯的女人之外,就是幾個壇主和副壇主了,但鐵頭陀與謝菲煙、鄒天鳳、魏玉嬌不熟,也不敢貿然前往,畢竟神龍教有嚴令,不得教主同意,壇主和副壇主不得擅離職守。而且,若想使得歡喜禪功發揮最大的效用,男女雙方自然是你情我願越好,否則的話,受益便微不足道,反而有可能將此奇功功法洩露出去的風險。
鐵頭陀自然就將目標選在了昔日同在一幫的鄔影梅身上,於是便從貴州偷偷來到四川,誰料到,鄔影梅對其不冷不熱,且時時防備著,使得鐵頭陀在這裡待了十天的時間,口水幾乎都費盡了,不但沒有打動鄔影梅,更是也沒有找到任何機會。回到貴州分壇後的一個月後,鐵頭陀無意中得到了化功散的奇藥,雀躍萬分的鐵頭陀這才再次來到四川分壇,敲開了鄔影梅的門。
鄔影梅見鐵頭陀的臉上陰晴不定,知道他對自己判若兩人的態度轉變存有疑心,於是又嬌滴滴道:“鐵大師是不是不相信影梅之言,影梅相信大師與靈機子、仇鐵彪兩人不是同路,只是影梅若將一生幸福全都交給大師,自是要百般慎重,多方考察,大師上次前來,影梅對大師故意不冷不熱,便是考驗大師的耐性,誰料到就在影梅幾乎要下定決心之事,大師卻突然離開,此次再來的時候竟然使出瞭如此卑鄙的伎倆,如何不讓影梅傷心?”說著,鄔影梅竟然一副就要哭出來的可憐樣,看得窗外的洪天嘯暗暗讚歎,鄔影梅的演技絕對是一流的。
見鐵頭陀略有心動的樣子,鄔影梅急忙又道:“大師,影梅知道你信不過我之言,看來影梅只有先將身子交給大師才能打消大師的疑慮了。不過,分壇的弟子多有來此巡夜者,大師可否出門看一下是否有弟子經過,不然的話,若是此事傳到教主耳中,只怕對你我皆是不利。”
鄔影梅之所以如此詐鐵頭陀,便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