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萌的演技折服了,以前她是真的對葉萌有太多的偏見了,其實她挺美,也挺好的。
她看的正入迷的時侯,非卻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打我家小姐,那個女人在哪兒?我打死她。」
說著,他站在那裡四處看,還暴走起來,一個一個人的扳過臉來看,看看是不是電影裡打他家小姐的女人。
電影裡有一個橋段,就是安盈在殺手訓練營訓練的時侯,因為夜歌對她的特殊,遭其他人嫉妒,所以,她被圍毆過幾次。
非是真的不淡定了。
整個放映廳一下子就亂了套了,坐在後面的人紛紛在叫,「前面的,到底在搞什麼啊?還讓不讓人看電影了?」
「前面那個,你要出去就出去,別站在那裡擋著我們。」
「臥槽,前面那人是傻逼嗎?他站在那裡做什麼呢?媽的,精彩橋段全被他擋住了。」
白芷伸手去拉非,可是拉不住,非扒拉著別人,氣勢洶洶的,一個個的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欺他愛小姐的。
然後有些人脾氣也挺爆罵的不過癮便用東西丟非。
可是非的身手怎麼可能讓別人丟到他。
有些人手裡拿著礦泉水瓶子砸過來,非居然接住了,然後還能準確無誤的再砸回去。
然後就打起來了。
整個放映廳一團亂。
好好的一場電影就這樣被破壞掉了。
後來保安來把白芷和非給驅逐出去了。
非還想打,白芷硬把他拉走了。
一齣電影院,非的目光還是陰冷的。
白芷嚥了一口唾沫開口,「非,那個是演電影,是假的呢。」
「演電影也不能打我家小姐。」非冷冷的說。
白芷有些哭笑不得,她歪頭問非,「你為什麼對你家小姐這樣好?」
非本來想說因為她是小姐,可是他想了一會兒,給了一個與從前不一樣的回答,「因為我家小姐很好!」
白芷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點頭,感嘆道:「是呀,她很好!」
她話音剛落,一抬頭,就看到一個女孩兒挽著鄭流月從她面前走過。
以前一直都是她這樣挽著流月姐的,現在換成別人了。
她覺得流月姐是她的姐姐,把她當成親人,而且是不可或缺的親人,可是她在流月姐心裡卻和那些巴結著她的女孩兒一樣的吧。
挽著她的人可以換掉,而她卻是永恆的被人捧著。
白芷低頭苦笑起來。
鄭流月也看到了她,叫了一聲,「小芷?」
白芷朝著鄭流月微微一笑,叫了一聲,「流月姐。」
「你還好麼?」鄭流月問。
白芷有些怔愣,流月姐居然問她還好麼?她一個有病的人,而且也沒有生存能力,被他們就那樣趕出去了,她真的覺得她還能好麼?
心裡雖然有些難受,不過嘴上還是說:「挺好的。」
「挺好就好。」鄭流月點了點頭,然後旁邊那女孩兒說:「我們那場電影快開場了,要不先進去吧?」
鄭流月跟白芷打了一聲招呼,便跟那女孩兒一起進去了。
白芷看著她們的背影,淡然的笑了一下,拉著非走了。
她終究也學會了撒謊,學會了戴著假面具來過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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