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沈鋒一刀斬下了須怒長老的臂膀,令他體內執行的氣血不再暢通,更會令他心神失守。“龍鱗甲”的堅韌之力,自然也會跟著受損不少。因此,當沈鋒第二刀再斬下去的時候,卻遠遠要比第一刀輕省許多。
刀光掃過,須怒長老的腦袋也早已飛了出去。
“須怒!”
卻是須燈看到沈鋒竟然用兩刀將須怒擊殺,不由得一聲狂吼,整個人虎嘯著撲了過去。
“大日如來無相掌!暴!”
然而,沈鋒此時也早已解決了須怒,氣勢更盛。眼見須燈長老撲過來,冷哼一聲,回手拍出一道掌力。
七個機甲武士本來要隨須燈長老一起殺過來,但洛水白三女眼見沈鋒擊殺了須怒長老,神情為之一震,全都咬緊牙關,硬硬的將七個機甲武士纏住。
而就在洛水白,蕭悅兒,華天池,琳娜鬥士四女感覺吃緊的時候,空閒下來的李芬蘭卻已經飛身過來,舞著“常青藤”加入戰團。
一時之間,五女大戰七個機甲武士,雖然並不能佔上風,甚至還處於下風,但總算是將他們七個全部都拖住了。
小窘兒剛才祭出自己的血液,令“三昧魚”變異,幫助沈鋒擊殺了須怒長老。眼見起了效果,更不遲疑,手中的“破天斧”對著青石外的“紫陽水”又是猛力一劈。
這一道勁風祭起,形成了一道足有一丈粗的風柱。風柱呼嘯之間,已經卷起了幾十只“三昧魚”。小窘兒十指連彈,再次給每一條魚都喂入了一滴自身的血液。
頃刻間,便有幾十條“三昧魚”變的足有一尺長,通體發黃,眼睛血紅。
小窘兒的手一指,這幾十條“三昧魚”似乎化成一道黃色的光影,直接衝向了七個機甲武士。
七個機甲武士雖然靈活。但現在被洛水白,蕭悅兒,華天池,李芬蘭四女牢牢纏住。這些變異的“三昧魚”飛來的角度又極為歹毒。一個不妨,便開始被咬住。
而那些“三昧魚”一旦咬定了這些機甲武士,便馬上會暴出寒冰和烈火。頃刻間,噼啪的聲音響成一片,卻是七個機甲武士身上的“龍鱗甲”全部開始出現了條條的裂紋。
洛水白幾人一見機甲武士越來越被動,更加不會再怠慢,手中的法寶更加快速的催動。一時間,叮咚亂響的聲音暴出一片。
戰了一刻之後,僅存的須燈,須德,須嗔和七個機甲武士卻已經完全佔了下風。尤其是七個機甲開士,在小窘兒操縱著“三昧魚”的襲擾下,再出招時已經完全不成章法。
李芬蘭對金鼎派的這些人最是恨之入骨,大力的催動之下,她手中的“常青藤”卻已經砸開了一個機甲武士身上的“龍鱗甲”。去掉外殼之後,裡面仍然是一片黑乎乎的鐵甲機軸,不住的滾動,發出吱呀的聲音。
“都怪你,都怪你這個黃毛*丫*頭!”
卻是正在與李亞蘭大戰的須嗔長老眼見他們四人大勢已去,不由得怒吼了起來,望著仍站在青石旁的小窘兒,怒吼道:“如果不是你,我們怎麼可能會敗?我要殺了你!”
須嗔和須怒兩人雖然平時打罵不斷,好似仇人一般。但其實,兩人的感情卻是最好的。
剛才,須嗔眼睜睜的看著須怒長老被沈鋒斬了,心中的悲憤和怒火早已填滿。不過,他也非常清楚,沈鋒的“天兵”雖然厲害。但是,短時間內,卻並無法將須怒如此輕易的剁下腦袋。
所有的一切,要怪只能怪那個血液可以讓“三昧魚”變異的瘦小女孩。
須嗔長老猛然大吼一聲,周身的氣勢快速滾動,將李亞蘭逼到一邊,然後如風如電的飛向小窘兒。
此時的須嗔長老如同一隻發瘋發狂的怒獅,而小窘兒在他的面前,卻像一隻毫無反抗能力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