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從臨原本和宋淼的婚姻只是一紙契約,而現在這紙契約在林疏的單方面挑撥下一點點被撕毀。
在防線一點點被突破之前,他還保持著最後一點理智。
“宋淼,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之前的契約?”
當初訂這份契約的時候他沒有反對,因為他總覺得結婚後的宋淼和他想了解的那個宋淼完全不一樣,而現在宋淼又變回他想了解,想去愛的人之後,他的理智幾乎快要燒成灰燼。
軟玉溫香在懷,嚴從臨不可能坐懷不亂,他現在還能控制住自己,要是宋淼再撩撥他,估計就不一定了。
林疏知道自己有可能是發情期作祟,特別想貼著嚴從臨:“嗯?什麼契約?”
嚴從臨:“咱們結婚前籤的,你說過我倆不可能有實質性的夫夫關係,三年到期就離婚。”
林疏反問他:“那三年時間到了嗎?是不是時間一到你就要和我離婚?”
嚴從臨堅決搖頭:“不離婚。”
林疏指尖抵在他的下唇上,輕輕地按壓下去:“這兩天聽到離婚這兩字的次數有點多。”
嚴從臨抓住他作亂的手:“宋淼。”
林疏:“說。”
嚴從臨:“我想叫你淼淼。”
林疏:“隨便,叫我水水都行,你高興就好。”
嚴從臨見他這般順從,一開始都懷疑是不是他有什麼目的,可是他調查了宋家那邊,目前沒有發生什麼情況,宋淼不可能為了宋家做到這個地步吧,除非是真的沒辦法解決。
林疏見他不說話就知道他在胡思亂想。
宋淼願意嫁給嚴從臨,多半是宋家的逼迫,但嚴從臨寧願守著也不碰人或許他的潛意識裡在等自己的到來,否則不會這麼快就放下防備之心,監察者其實是能感應到他的。
不過,這次該怎麼收集到他這一片靈魂呢?
林疏對著嚴從臨舔了舔唇。
嚴從臨還是問出掃興的問題:“是不是宋家出了什麼事情?”
林疏咬到了自己的舌頭:“你覺得我會為了宋家委身於你?賣身?”
他退出嚴從臨的懷抱,睡回自己的枕頭上。
嚴從臨知道自己惹人生氣,但他不後悔,他就是想弄清楚,不想不明不白地將人標記了,萬一以後後悔了呢、
“你不要生氣,是我不會說話,我們以前並沒有這樣親近過。”
林疏勉強接受他的解釋:“那你就從今天開始好好適應,不準再提離婚,否則我真和你離。然後,我困了,我要睡覺。”
他裹上被子直接睡了。
這個世界的監察者怎麼像個榆木腦袋。
嚴從臨盯著林疏的後腦勺,一臉懊惱:“……”
本來可以抱著自家oga睡覺的,就差一點點。
但這也怪他。
兩人之間的親密變化只在幾天時間內,有點快。
他明天起來就
給宋淼道歉。
可當他起來的時候,林疏已經去了片場。
嚴從臨帶著點懊悔的心情看著洗乾淨放在桌面上的保溫桶。
家裡離片場其實不算太遠,但來回還是需要兩個多小時。
他決定借用酒店的廚房給在片場的宋淼做點好吃的,即便他給宋淼做了臨時標記,但發情期間身體對周遭的一切都很敏感,包括情緒,食物,聲音等所有的一切。
嚴從臨有江餘的電話,做好飯菜後直接問江餘能不能進劇組探班。
此時的林疏正在拍戲,但是早上交代過江餘,若是嚴從臨要探班就去接他進來。
江餘掛了嚴從臨電話後說了句神了,淼哥怎麼知道他的alpha會探班。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