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帶衣服怪得了誰。
就在蔣勛負氣地把自己鎖在浴室,決定今晚就是在馬桶上坐一夜,也不可能光著出去的時候,門再度被敲響。
「開門。」
「不開。」
「開門。」門外人帶著力道拍了兩下。
蔣勛煩躁地捋了把碎發上的水珠,然後無計可施地從馬桶上站起來。
寄人籬下是什麼滋味,他現在算嘗到了。
門開,縫隙間閃過蔣勛一側胯骨,傅雲嬌不經意瞥到他微微凹陷的一條腰線,有水珠沾連。她抬起視線,將目光移到他臉上,伸手,遞出一件粉色的睡裙。
「穿上。」傅雲嬌揚揚手,「這是我最大號的睡衣。可能會有點短,你將就穿著。等會我再給你加一床厚被子。」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
蔣勛要不是看她是認真在關心他會被凍感冒,真想一把把那睡裙揉得亂八七糟,扔給她,咆哮,粉色粉色!每次都給我穿粉色!
我最討厭粉色!
可是秋老虎比他想得囂張,在剛剛賭氣的十多分鐘裡,蔣勛已被水分驟然帶走部分體溫,他想先忍了算了,要是真的凍感冒,後天怕會耽誤去見姚迦的合夥人。
於是沒再說什麼,接過睡裙,從頭套了下去。
別說,還挺合身。
蔣勛走出時,傅雲嬌剛壓平床單最後一角。她從沙發邊起身,一回頭,就見蔣勛尷尬得快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件淡粉色的睡衣,穿在傅雲嬌身上是長到腳踝的。可現在只剛剛好貼在他的大腿根。而且因為尺寸過小,蔣勛的全身被牢牢裹住,一絲一毫的肌肉都繃緊了,隱隱現出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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