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見乾孃也來解手,娘倆便說起話來。花女說,自打昨個來乾孃家,看你跟幹父啥啥都挺好的,沒有什麼事兒的話,乾女兒一會兒就回家去了。劉敏不允,一再挽留。花女說,小紅放了農忙假,小虎身上有病,太不方便。正在院子裡站著的小紅就言道,你不是說要跟我學識字嗎?花女說,就等你姐夫病好再說吧!說完進屋攙小虎上了車子,劉敏娘倆送出了大門口。花女走後,小紅要去農業社勞動,母親不讓去,要女兒在家裡先幫自己做些零活兒。小紅便要去看看英子,就進了張家院子。走到院子中央,英子出來迎接,兩人便站下閒聊幾句。這時便看到張家東山牆旁的廁所裡,小石頭正在用手偷偷擺弄那硬硬的小**,大黃母狗坐在一旁看著。英子立刻跑了去。小紅便扭頭背過身來,尋思尋思,覺得不妥,便回家來了。英子還沒走到跟前叫著,小弟,你兩手在幹什麼呢?小石頭道,我有點兒刺撓,怎麼的?!姐姐氣得不行說,那大黃狗怎麼盯盯瞅你?弟弟回說,大黃瞅我我乍知道,我也不是狗!英子罵,我看你就和狗一樣,純粹是小畜牲!舉手要打耳光,小石頭用手摭著臉,這時大黃狗不知為什麼挺身便跑,小石頭看狗跑,也撒鴨子跑,狗在前人在後,跑到小紅家院子轉而直奔廁所,英子後邊緊攆,罵一聲,這個小該死的,看你還回來不回來了!正巧小紅出來涼衣服,英子不好意思地站著笑了,小紅知道底裡,卻讓英子進屋,英子說不,兩人說幾句閒話,可英子的心思卻在弟弟身上,很怕他出什麼事兒,又一想有大黃狗陪伴著,不會出啥意外的,就和小紅打了招呼回家去了。小紅進屋裡繼續洗衣服,邊洗邊想著小石頭,這麼小的孩子居然也能這樣,沒事擺弄小牛牛,不由得就想起了自己的從前來:還是在跟那李小虎相處那陣子,雖然心中對小虎有所警惕,兩人也沒少吵鬧,可時不時心中也不知為何就想起那種事情來。尤其是母親那次的開導併合盤托出男女之事後,自己有時更是越想越甚,想的簡直不行,身子便產生了那種不安的感覺,甚至難以釋懷。記得還是在前年夏季的一天晚上,天氣悶熱,一隻蚊子悠地飛來叮了前胸,用手啪地一拍卻沒拍著,蚊子飛了,就靜靜地等候。等著等著,不一會兒蚊子果然小飛機般嗡嗡飛回來了,如蜻蜓點水起起落落,趕忙又去拍,蚊子又飛跑了,自己便沒了覺睡,忽然自感到ru房發癢,便用手去撓,無意中手指肚兒碰到了剛剛微微隆起但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的ru房,頓時有了一陣挺好的感覺,那手下意思地立馬就鬆開了。再去撓別個癢處,結果撓這裡那裡又癢,撓那裡這裡又癢,就一直撓下去,邊撓邊想著剛才那感覺,有幾多的誘惑,自個想忘掉都忘不掉。這時前胸蚊子叮處癢得厲害,不由得又去撓,並且情不自禁地再碰了ru房那小小的櫻桃一回,進而由碰變成了撫摸,心中便產生一陣難以述說的從來沒有過的快慰,同時還有幾許不安,也有幾多的羞愧,便罵起了自己,罵你個不知羞恥的小紅,你表面上裝模作樣,背後卻做起這種讓人難以啟齒的事情。雖然罵卻是無濟於事,從那以後,真的是益甚日深,甚至直到今天還連連不休,有時作業都做不下去,無奈只好輕輕撫慰才滿足,接著做作業……當然,小紅只能讓自己知道,並且爹不知,娘不知,天不知,地不知,就是鬼神也不能讓它知道……再說英子往家走時一直想著小弟弟的事兒,怎麼人從小就都是這樣呢?便想起了從前的自己,自從與李小虎去大地挖野菜擺菜碟拔節骨草開始,自己就總是思念著這種事情,尤其是特願意玩兒盤大腿看大腿肉那種戲耍,更是樂不可支,玩著玩著,手便伸到下邊去擺弄,那種感覺,雖然自已膽顫心驚,卻也是心曠神怡,更是難以忘懷,每逢夜晚,都想撫摸,可由於那種羞恥之感,自已曾經下過多次決心,卻多次欲罷不能,一來二去也便任其自然了,自我感覺也是另一番景象,不僅是快慰,還能排遣心中某種鬱悶與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