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儘管當我倆說好了!”
張玉英也說:“是!邱老師!你要有話就說吧!”
邱老師嘻嘻笑了說:“其實也沒啥,那什麼,聽說於老師找你張玉英談話沒談好,是嗎?”
“有那麼一點吧!”
“我看沒談好,也不能全怪你,於老師也有一定責任,聽說她對你態度挺生硬的,是不是?”
還沒等張玉英開口,東方紅先向她擠一眼兒,轉而對邱老師說:“若說她們倆怪誰,我看從壓根上講,她倆誰也不怪,怪的倒是另外有一個人,那就是你們班的班長夏玉玲,我看她好有一比,她簡直就是一隻凍僵了的,差一點兒就死的,並且又活過來的一條蛇!”
邱老師和張玉英二人不解,同時愕然。
東方紅開懷大笑說:“誰都知道那個寓言:農夫和蛇的故事!夏玉玲她就是條蛇!我這樣講是有道理的!原因是當初張玉英對她講的那句話,我先不說她講的對不對,起碼她是好心,是為了夏玉玲好。換句話說,她對她沒有惡意!不僅如此,張玉英還像農夫一樣溫暖過她這條蛇,結果怎麼樣,活過來的夏玉玲這條蛇反而倒咬一口農夫——咱們這個大好人張玉英!這我絕不是背後說夏玉玲的壞話,因為事實本來就是如此的!”
張玉英格外高興說:“我紅妹說的就是對!”
邱老師為了奶哄住張玉英,裝出一副笑臉,應合著說:“誰不說呢!張玉英是心眼兒太實,雖然出於好心,但不該當夏玉玲那樣講;最最不對的是夏玉玲,她和我反映了後,首先就應當相信班主任老師能夠處理好,結果她不但不相信我,反而幾次三番地追問我去沒去向領導反映,我開始沒希理她,總是躲她。可我越躲她越來找我,竟然說,老師若是不去反映,她就要親自找校領導直接去反映。當時小臉兒還清刷刷的。我一想。這我當你們倆說心裡話,我一個地主家庭出身。迂著這種事情我也害怕上邊追問下來,我可擔耐不起,便反映了。我雖然這麼做了,但我心裡也有點兒小九九。因為我是個女人,我不能直接當艾書記孫書記兩個大老爺們兒直接去講,只能當艾書記媳婦把話傳過去,因為她也是個女人,能有點同情心,至於她和她愛人艾維忠講不講我就不管了。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沒幾天事情就鬧得這麼大。可以說學校上上下下都知道,弄的滿城風雨,覺得很對不住張玉英,所以。老師今天把你們找來,雖然談不到向張玉英陪禮道歉,卻一心想把心裡話能嘮開,咱們畢竟是師生一回呀!”
兩名學生你看我我看你地用眼睛說話,相互不斷示意,明白對方講話的用意。
東方紅不無迎合地說:“我們倆來你家,學生並不是一點兒不理解和一點兒不同情邱老師家庭出身的具體情況,但理解歸理解,同情歸同情;特別是你方才最後說的話屬實令人感動,但這些都先不論,最要緊的也是最關鍵的是張玉英當時對夏玉玲那麼說的那一句話到底算個啥樣的問題?”
“傻孩子,那還用說呀!”邱老師說,“老師也和你們說實話,咱們都從孩童時候過來,那個階段正是一個人的成長時期,那算什麼個大了不得的事啊!人都有個七情六慾,是不是呀?!所差的就是張玉英這種話不該當夏玉玲講,如果要不講,是不是啥事兒沒有,一講便壞菜了,再加上迂著夏玉玲那小傷門旋才不是物呢!”
張玉英和東方紅點頭。
“你們倆還不知道呢,不僅我是這麼看的,連艾書記,還有於芳於老師態度現在也不像從前那樣了,他倆也變過來了,所差的就是孫書記還盯著不放,所以,艾書記找我談話,好話說了三千六,想把事情推到我身上,讓我與你主談,開始我也不同意,本來嘛,好事兒都你們去辦,壞事一看不好,便轉嫁我的頭上,我又不是亂菜缸,什麼都裝!因此我說我不談,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