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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你他媽說誰閒著沒事兒?!還拎來個大溜溜棒子來,怎麼你轉到咱中泗河大隊就為著喝酒來了?!”大隊長說完沒用分說,奪過溜溜棒子,咔嚓一聲摔個粉碎。

酒鬼頓時老實了,服服帖帖地說:“我說錯了還,還不行啊!”

大隊長笑了說:“這還差不多,我告訴你吧,是公社婦聯宋主任找你,我他媽不找你,我有那工夫閒一會兒好不好!”

宋主任嘻嘻笑說:“是我找你,我找你行不?”

“怎不,不行呢!”

“宋久申,我可告訴你,你不許這樣和宋主任說話,還怎不行呢,你得就說行才對!聽著沒有?”

“聽著了。”

宋主任聊天一樣說:“你來大隊前,在家幹什麼呢?!是不是又喝酒了?”

“喝點兒,別提了,我剛,剛喝,酒壺就灑了,可心疼,疼了。”酒鬼說完盯盯看著宋主任和東方紅,“不對,你倆才剛是,是不去,去咱家了,趴窗,窗臺看,看我?!”

宋主任說:“沒有呀!”便看東方紅。

東方紅搖頭說:“那你是瞅花達眼兒了,我跟宋主任根本沒去你家,咱倆從鎮上直接就來這大隊了。”

大隊長幫著說:“你是酒喝多了吧?!”

宋主任說:“我倆真沒去你家,你方才說還心疼了,怎麼比油瓶灑了還心疼嗎?”

“可不?!咱家油,油瓶灑了,我都不,不扶,真的!”

東方紅捂肚子笑。

宋主任也笑了說:“是嗎?!那你不吃油倒行,飯呢?!飯不吃行不行?”

“飯不吃也,也行,我就願意就點兒鹹鹽豆喝,喝酒;喝完了不,不吃飯。”

“我再問你,聽說你經常期負你媳婦,有時還用菸頭兒燙她下邊,有這事兒沒有?”

“你聽,聽誰說的?”

“你別問我聽誰說的,你以為你剛轉來我就不知道你呀,不對!我問你,原來你們沈旦堡公社婦聯主任小李子,李主任,你認識吧,平時總扎兩小辮,辮梢系兩條紅毛線,長的挺好看那個。”

“認識一點。”

“我跟她總到縣婦聯開會,我聽她說的。”

酒鬼不吱聲了。

“我可告訴你宋久申,你今後再不許那樣了。再那樣咱們就定你個壞分子,給你戴上白胳膊箍。我一點兒不嚇虎你!”

“宋主任說的你聽著沒?”

“聽著了。”

“我也告訴你一句,接你的表現你夠個壞分子。”大隊長說。

酒鬼眨巴眨巴眼睛。

“別到時候定上了你後悔,螞子臉——長長的了!咱可先明後不爭。宋主任還有別的沒?!如果沒有,就讓他先回去。”

宋主任擺手說:“你回去吧,我說的你要記住。”

“我能,能記住。”

酒鬼走了。(未完待續)

66為玲母絞盡腦汗 斥酒神慷慨陳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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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東方紅雖然與宋主任處得親如姐妹,可對酒鬼到底能不能定上壞分子依然心存疑慮;自打從中泗河大隊回來,不但自已朝思暮想,夏玉玲更是著急,天天跟屁股後無數八遍地追問打聽。

然而宋主任還真話復前言,揭發材料拿到手後,先找派出所所長商量,所長完全同意,便拿出一式兩份的壞分子審批表來,並告訴如何填寫。宋主任說了聲謝謝,又去找中泗河大隊,大隊長和支部書記二話沒說,當即讓會計填表,會計找出複寫紙夾在兩張表格中間,用鐵筆一項一項填好,支書寫上同意二字,蓋上了大隊大印。宋主任樂呵呵接過來,馬不停蹄返回到公社,拿到孫書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