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媒婆已無往日那般滋潤,一臉愁容說:“他這病時好時犯,最近幾天說不上為啥打爽還重起來了,小紅你回家怎麼還領幾個人來,他們是……?”
還沒等到東方紅回話,只見李虎雙目園睜驚恐萬狀地看著夏玉玲,並抓住媒婆胳膊大叫:“這個小女子她姓夏,她是鬼,我見鬼了,你給我打她!”
媒婆卻並滿不在乎地罵道:“你竟胡說八道,人家這姑娘走道好好的,怎麼就成鬼了呢?!”
一時嚇的東方紅幾人目瞪口呆,夏玉玲躲到母親身後,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東方紅接著看李虎抱著媒婆胳膊抖動且不言不語的,便鎮定許多。心想你李虎當初在屯子裡好不風光,居然和媒波行為不軌,氣的你老伴兒尋了短見。一命烏呼,你是自找的,活該你有今天。人道是多行不義必自斃,真可謂天有報應!
可那渾身顫抖的李虎看著夏玉玲。突然又對媒婆叫喊:“你怎不給我打她呢?!她是小虎他媽派來的間隙,專門抓我來了!你還得給我打她,我才能得好!”
媒婆便沒好氣地罵起來:“你快住口,如果你再張嘴胡嘞嘞,我也不管你了!”轉而又對眾人說,“你們說我這可得怎麼整啊,他竟說人家這小姑娘是間隙,還說抓他來了。把我這心都嚇的毛突嚕的!”又告訴夏玉玲說,“咱這個老傷門旋他是真有病,你千萬別害怕,不行你們就快走你們的吧!”
夏玉玲臉嚇煞白說:“他胡言亂語我倒沒害怕,我就怕他打我。”
“他從來不打人!”媒婆解釋說。
東方紅雖然看著解恨,但還是能很世故地和媒婆說:“二姑奶,這一看他這病還真是不輕,你還得想法給他治治,可別耽擱了。”
“誰不說是呢!我這剛剛領他到你家找你爸又給他看看;你爸還和我說彆著急,得慢功夫才能治好。便又抓了幾包藥領傷門旋迴來了。”轉而又對李虎說,“你還瞪兩個瞎窟窿瞅什麼,還不快走!”
媒婆領李虎走後。夏玉玲母親說:“我看這個人病的不輕,現在就是個瘋子,瘋子說話都這樣,我是一點兒沒怕他,可我就怕他打咱家小玲。”
宋久申說:“他得敢?!他真要打小玲,看我怎麼收拾他的!”
東方紅說:“李虎他打肯定是不敢打,因為我細看了他的臉都嚇的煞白,他心裡頭真是怕夏玉玲,這是一種病態。屬於精神錯亂。至於他為啥怕夏玉玲我可就不好說了。”
夏母說:“這事兒我能說明白點兒,仔定是咱家小玲哪疙瘩長相——比如眼框了、耳朵了或是什麼和他原來的媳婦長的很相似。他一個精神不好的人,便照貓畫虎。硬說是他媳婦派來的,若不然他也不能。”
東方紅贊成說:“我姨行呀!你這麼分析倒是有點兒道理。可我原來跟他媳婦都在這屯子裡住,也沒少來往,但她長的和夏玉玲長的一點兒也不像呀!”
“那是因為瘋子的眼睛和咱好人的眼睛不一樣,迷迷叨叨的,我才剛兒說了是照貓畫虎,他自個看很像他媳婦,才大叫起來。”夏母說。
夏玉玲說:“我看我媽說的不對,你們都沒注意聽瘋子說話,他還說我姓夏,我心裡就奇怪,他怎麼知道我姓夏呢?”
夏母說:“那興是他聽見咱們誰說話露出你姓夏來,他才那麼說,若不不會的。”
沒等夏玉玲開口,東方紅便說:“不對,在我們同他倆來見面後,咱們誰說話也沒提到夏玉玲姓夏,這我肯定記著呢!”
“那可就怪了!”夏母說完思索著。
夏玉玲便說:“還有更怪的事兒呢!”
夏母問:“還有什麼怪事兒?”
夏玉玲便再次講起了那回在太子河渡口清晨想要自殺做的那一場夢來,夢見了李虎媳婦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