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覺得演戲這件事情不是讓他那麼特別特別熱衷了。當然他還是很喜歡,可是比起跟賀馭東在一起,還是覺得有點兒興致缺缺。要不是今年下半年活動少,基本上他都在B市上學,見賀馭東的時間比上半年多不少,他都想撂挑子不幹了。關鍵他是真不喜歡娛樂圈的那些記者們一提他就老是連賀家都給拖出來。
這不,賀馭東又!上!報!了!
事情是這樣的,十一月中旬的時候,賀馭東給B大捐的教學樓正式竣工了,然後學校為了表示感激,在慶祝會時把賀馭東給請了過來。
賀馭東還指望著學校多多照顧凌琤呢,當然不會不去。結果這一去就又惹來了麻煩。也不知是哪個有心人安排,請賀馭東上臺講話的時候,讓凌琤上去獻花。本來就認識,按理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結果一獻完,第二天就見報了。
《頂賀集團當家人大手筆,一擲千金只為藍顏一笑?》
《天才商人賀馭東,向母校捐教學樓只為讓兄弟上學!》
凌琤一把把報紙甩到一邊,“這什麼跟什麼呀,靠。”
肖玉輝和李靈師不停往嘴巴里塞著點心,李靈師含糊不清地說:“人怕出名豬怕壯,你這不是壯了麼,就出名了。”
凌琤看了看自己身上,“少胡扯!”
壯你妹啊?他現在……好吧其實是有點兒胖了。下半年沒多少活動,上秋膘的季節裡賀馭東又給他吃了太多好東西,再加上只有床上活動沒有床下活動……
肖玉輝翹起蘭花指,捏著嗓子,“哎喲喲喲,新婚不久就胖成這樣,二師兄莫非是懷上了?”說著撓撓下巴,“奇怪奇怪,今年拍戲取景沒有女兒河吧?!”
凌琤皺著眉看李靈師,眼裡好像在說:你老婆怎麼變成這樣?
原來偶爾賤一下,像在開玩笑,現在,一個小時有五十九分鐘在賤,這叫性!情!大!變!
李靈師扶額,“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明明之前認識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才多久的時間,變得……哎呀媽哎實在是太合他心意了!那小賤樣讓他看著就恨不得綁回家好好伺候著!不過這話不能說,簡直有辱斯文!
凌琤把報紙捲成個細筒戳戳肖玉輝,“師弟,偷偷練葵花寶典了?”
肖玉輝扭頭對李靈師哼一聲,“我就說不來這高老莊你偏要來!二師兄又欺負我!”
李靈師哭笑不得,“先說凌哥家有好吃的點心是誰啊?!”
肖玉輝怒瞪:“閉嘴!我要回家!”說完朝呂清大喊:“呂哥,給拿個方便袋!”
呂清問:“做什麼用的?”
肖玉輝一把端起桌上的雪衣豆沙和菊花酥餅,“當然是打包!”
凌琤:“……”
明明之前來的時候帶著報紙義憤填膺地說:二師兄,你看這些人真是煩死了,又在背後亂說你!
好像真的跟替他打抱不平一樣……
凌琤笑著搖頭,起身去健身室跑步去了。以後傳媒業越來越發達,各種正面和負面的新聞只會越來越多,而且他也早就習慣了。所以只要不會真的影響到賀馭東,他還是能夠做到若無其事的。不過萬一真有一天這些事給賀馭東帶來實質的妨礙,他會直接退出圈子。
上一世,他心目中最重要的是他的名聲和成就,這一世,除了賀馭東還是賀馭東,再重要的東西,一但遇到賀馭東三個字全得靠邊站。
跑了半個小時,凌琤朝外喊:“呂清,還有沒有點心了?!”
呂清大聲說:“有!”
凌琤下樓打包了一些,拿著去了戴家。身份越來越敏感,認識他的人越來越多,出行反倒不方便,天黑了,出去得色一下。好久都沒有去看戴安了,也不知道這小子現在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