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輕不重地揉捏著凌琤腰部的肉,感受著其間傳來的熱度。
凌琤的手探入賀馭東的髮間,一雙清澈的眸子裡滿是情動。
賀馭東默默地挪動了一下身體,手就跟被人施了法術一樣,不聽他的指揮,居然鑽進凌琤的褲子裡,去撫摸著男人身上最為軒軟的地方。
凌琤鬼使神差地想到上一次賀馭東隔著褲子捏了他屁股就離開的場景,臉上突然有些不自在起來,腦子裡閃過的居然是賀馭東第一次進入他的畫面。
賀馭東哪裡知道凌琤在想什麼,他現在所有的感觀都集中在了他的手上。儘管他曾不止一次看過凌琤裸著身子,但是這樣毫無阻隔的任意撫摸他的身體絕對是第一次。入手的觸感滑膩而富有彈性,就好像剛出鍋的饅頭一樣。
凌琤呼吸的頻率越發凌亂起來。他發現不光是他吃定賀馭東,賀馭東也能吃定他。因為他們太重視彼此,所以只要有一方感覺到對方受傷,就會忍不住把心都掏出來。
賀馭東右手還在凌琤褲子裡,但左手卻開始扒拉凌琤的耳朵。凌琤的耳垂很厚,肉肉的,摸起來手感也地別好。賀馭東就像找到新鮮玩具的小孩兒一樣,一直摸個不停,臉色也漸漸緩和下來。他說:“凌琤,我不喜歡你跟別人離得太近。”這話說得顯得有些無奈,似乎也明白自己這樣不對,但又控制不了。
如果是別人,大概會覺得賀馭東簡直無理取鬧,但凌琤只是笑笑,告訴他:“那我以後儘量離所有人都遠一點。不過哥,人是群居動物,需要朋友和親人的溫暖。我離所有人都遠,就只離你一個人近,那你得加倍溫暖我。”說著他略低下頭,與賀馭東額頭抵著額頭。
賀馭東的右手在這時用了些力,然後從凌琤的褲子裡抽了出來,瞪著凌琤說:“別蹭,硬了。”
凌琤低笑,用力摟住賀馭東的脖子。可是就在他想要再做點什麼,來證明這一切不是做夢時,敲門的聲音卻響了起來。賀馭東的秘書在外面喊:“經理,開會的時間要到了。”
賀馭東應了聲:“知道了,你去準備一下,我馬上到。”說完便捏了捏凌琤的鼻子,“晚上給我。”
凌琤狐疑地問:“什麼?”賀馭東說了他成年前不會碰他,所以那事不可能。那他能給什麼?
賀馭東笑著介面:“穿裙子。”
凌琤:“……”我靠,話還帶這麼說的?!
賀馭東看著似乎並沒有反對之意的凌琤,起身看了看自己還不想偃旗息鼓的地方,搖頭進了洗手間。凌琤坐在沙發上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回家再說。
凌琤出去時並沒有見到周澤,想來周澤應該是回去了。果然呂清沒多久便跟上他的腳步,告訴他周澤先回去了。
其實周澤一開始並沒有離開,他本來是想找凌琤問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但呂清告訴他,最好離開,不然對大家都沒有好處。周澤見呂清話雖不中聽但眼裡是好意,便走了。
後來凌琤在派樂星的家裡接到周澤打來的電話,周澤問他是不是給他添什麼麻煩了。凌琤抓著電話想都不想便說:“倒沒什麼麻煩,不過周哥你以後可別突然抱過來,我膽子小,差點被你嚇死啊。”
周澤將信將疑,也不在這件事情上打轉,轉而說:“我一哥們兒告訴我,演太子的人定下來了,是何炎。至於誰來演四皇子和八皇子還沒有結果。”
凌琤沉默了半晌說:“昨天的評審裡有一個人好像跟何炎有點關係,我不知道會不會受影響。”
周澤問:“你是說潘龍?”
凌琤沒想到周澤也知道這個人,便說:“恩,我當時一進去他就說我的年紀不適合演四皇子,不過總導演還是給了次機會。至於能不能行,我現在也沒數。”
周澤想了想其間的厲害關係,便將自己所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