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沒出現過……”
話剛落,有人便去跟主辦方說了些什麼,隨後主辦方同意,有人便去拿來了一臺VCD播放機,放出了一段影片。影片一共分兩段,一段是凌琤的“弟弟”,凌爾祥跟幾個同齡的孩子說的話,一字一句很清晰,“凌琤?就他也算我哥?你們可別開玩笑了,我爸媽巴不得他死外面永遠回不來呢,要不是因為怕別人議論,早給他趕出去了。”
馬上有孩子說:“可是我聽我爹媽說他學習可好了,是我們這兒唯一有可能考上好大學的孩子呢,你們家咋就不想想他以後多有出息。”
凌爾祥撇撇嘴,“再有出息也不是自己家的,那就是外人你懂不懂?”
剩下的孩子又說了些什麼,然後一堆半大小子一會兒就散開了。影片畫面一轉,很快就換了個場景,出來的人變成了凌瑞跟黎長松。
黎長松說:“您就按我說的做就行,只要給他娛論壓力,他為了堵住觀眾的嘴也得給您月月拿生活費。”
凌瑞思索半晌,“可是那小子萬一要是把以前的事說出來怎麼辦?他中考不滿七百分我就不供他念書的事很多人都知道。”
黎長松繼續勸說:“誰會真的去你們那兒調查,再說了,記者們就喜歡聽這些負面新聞,這才有爆料的價值,等一但傳的人多了,假的也就變成真的了。”
在場記者們:“……”
影片終止了,現場出現了一陣奇異的安靜,很短暫,但是足以讓人想明白一些事情。
先打破沉默的是肖玉輝。他的聲音本來就有感染力,因此也讓接下來的話變得更加生動起來。他說:“凌鶴是我的師兄,或許我幫他說話各位可能認為有失偏頗,但是我不吐不快。他曾經說,他太能理解那些想上學的孩子們不能繼續求學的心情,所以才更想幫助那些人達成心願。他自己沒有這樣的機會,但是如今能夠透過自己的努力來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他覺得也一樣有意義。這一次開演唱會,真的很高興能跟師兄合作,這不光是因為他幫我作詞,也因為他的人品。認識他真的是我此生最大的運氣之一。還有我想說:”肖玉輝突然換了張笑鬧的臉,“師兄,你完全可以繼續學習嘛,只不過不是文化課成績差點,我不會笑話你的。”
凌琤眼眶有些紅了,沒有人知道他是真的受了感動,還是裝出來的,但這一刻這樣的表情,卻是最能打動人心。
有一名記者突然站起來鼓掌,緊接著以他為中心,一個、兩個、三個,最後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凌琤什麼都沒說,也跟著站起來,不過不是鼓掌,而是深深地對在場的人鞠了一躬。
或許大家都在以為他表達理解以及謝意,但這一刻,他只是想藏好他眼中對賀馭東的感激和感動。
這一場新聞釋出會是以意外開始,以意外結束,但是無可否認,它辦得非常成功,想達到的目的全都達到了不說,還起到了相當好的效果。不但演唱會被高度期待,就連誤會也一併解除了,還給凌琤冠上了最年輕慈善藝人的美名。
不過最讓凌琤和肖玉輝等人感到樂呵的是,黎長松這下子陷入醜聞。而且因為這人不太會做人,事實又像鐵一樣擺在眼前,所以嫉妒同行藝人的惡名越傳越遠,最後連新簽約的廣告也打了水漂,一時就跟茅坑裡的臭石頭一樣,幾乎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而他陷害公司藝人的事也是明確違反了公司裡的相關規定,因此世海正式提出解約,並且黎長松還要賠償凌琤一定的精神損失費,這讓他從一個剛攢了些錢並且有了些名氣的新人變成了臭乞丐,以後想要翻身,除非老天也給他開個外掛。
凌琤閉著眼睛靠在賀馭東懷裡,有些暈眩。晚上慶祝的時候酒喝得有點多,而且這種大起大落的心情也讓人有些累。不過他捨得不睡,跟賀馭東分開有些日子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