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
而不出所料,釉姐兒和澤哥兒聽到這個訊息皆是驚喜不已,雖說澤哥兒對自己有信心,但他也知道山外有山的道理,這幾日和京城舉子切磋,自是明白這天下間臥虎藏龍之輩不在少數,能取得這樣的成績自是相當不錯了。
不提這邊趙家一行人是如何的喜上眉梢,那頭四郎的突襲計劃也是取得了斐然的成績。
這段時間四郎三不五時的帶幾千人馬深入敵營,搞搞偷襲,燒燒糧草,讓南疆的將士苦不堪言,可你一打人家就跑,你剛歇下人家來,真正是能氣死個人。
可南疆兵馬的糧草早就不足了,如今將士們每日連飽腹都困難,更別提應戰,再加上四郎時不時的騷擾,更是讓南疆計程車氣一落再落,別說打仗就連平日的演兵都提不起精神。
如今京裡也時常傳來捷報,有了長公主的幫助,釉姐兒自然也能打聽到一些戰場上的最新訊息,再也不像這一年來一絲四郎的音訊都打探不到,在家裡胡思亂想了。
這晚四郎還是同以往一般,集結了手下一班子人,跨上戰馬就朝深山奔去,留在部隊的李軍也沒有在意,因為這樣子的情況時常就會出現幾次,而自家將軍每次都是凱旋而歸。
不過這次直到第二天正午四郎和自家手下依舊沒有一點訊息,直到這時李軍才開始著急,而大將軍那自然也收到了訊息,對於四郎這個副將他還是非常滿意的,不說這小子頭腦靈活,嘴又甜會來事,而且還真有幾分本事。
這段時間立功多是這小子的功勞,自己佔了人家的便宜,自是不好袖手旁觀,立馬點了幾萬人馬親自上陣去南疆要人了。
而此刻四郎卻並不是李軍他們猜測的被南疆人俘虜,而是中了南疆巫師的毒被手下的李家軍拼死護送到了山谷內。
這次也是他們大意了,這段時間的成功讓他們有些驕傲自滿,忘了百足之蟲尚且死而不僵,更何況南疆這有些邪性的地方了。
本來看起裡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的南疆人,卻在這晚突然請來了神秘的幫手,一群身穿黑色長袍,戴著描繪了可怖圖案面具的男子,口裡念著奇怪的經文,細小的管子裡突然噴出劇毒的蟲蛆,被咬到的人好些個當場斃命。
四郎看到情況不妙,忙招呼了眾人撤退,可這時,這群巫師卻開始集中圍攻起四郎,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這類似暗器的毒蟲實在是防不勝防,最後四郎還是被射過來的毒蟲咬中了胳膊。
眾人拼死突圍,最後幾千人的隊伍還剩下一千多人,足足死傷一半,可謂慘烈之致,而受傷的四郎,撐到半路也徹底昏迷了過去。
石頭和一位素來機智的軍師怕有埋伏,一直在這深山裡藏了三四日後,才悄悄的派了人去軍營送信。
而此時的四郎已經渾身青紫,連呼吸都開始變得微弱起來,這時,一直隱藏在部隊裡默默無聞的一位兵士自告奮勇說自己知道有方法可以解四郎的毒,但不確定願意一試。
對於此刻的石頭來說,就算是一線希望他也不能放棄,眼見著將軍就要不行了,死馬當活馬醫,總比眼睜睜的看著將軍等死的強。
這位看起來面容普通到極致,甚至在軍營裡呆了七八年依舊有好些人都叫不出他的名字計程車兵,說是家裡就是這山下的百姓,幼時曾隨父親上山和南疆人打過交道,有一次一位南疆小孩子不慎被家裡養的毒蟲咬傷,他曾見過巫師為中毒的孩子救治的過程。
但一則當時年幼記性本就不好,再加上年代久遠,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的這段記憶是不是真的,所以不敢貿然開口,可如今眼見著將軍要命喪於此,他要是不說出來覺得良心難安,自是願意一試,要是將軍因此喪命,他自願領罰。
對於這位兵士的一番解釋,石頭自是感動異常,雙眼通紅的上前狠狠的拍了拍這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