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這人習慣用這些方式證明自己的能力,又或者只是一個男人在承擔自己的責任而已。
總而言之,賀馭東就是個怪胎,並不是很在意這些浮於表面的東西,只要自己感覺舒服就行。這一點從他開了那麼久的“舊”車就能看出一二來,所以凌琤過了開始的衝動時間之後,有些疑惑賀馭東怎麼會突然買兩輛寶馬,這可並不是賀馭東的作派。
但車已經開出來了,他也不可能讓呂清掉轉頭去問賀馭東是怎麼回事,只是難免要多走一段路了。在快到片場時,他讓呂清把車停好,自己先下了車,步行著到了片場附近。十年後的寶馬不新鮮,但在如今,這確實是豪車無疑。再者是進口的,多少有些引人注目。
呂清顯然無法理解凌琤的用意,便直接開口說:“凌少,您有這樣的背景讓人知道不好麼?這樣以後要是真有人想找您麻煩也得先掂量掂量。”他可是聽說娛樂圈裡的黑幕不少。他來之前還簽過協議,不能洩露出任何有關藝人的事情,還有好多其它的注意事項,他也聽周澤說過了。
凌琤笑笑,“你說得也對,但是我要是直接把車開到人眼前,就難免會給人一種炫富的感覺。可是把車停遠一點就會顯得行事低調了。而且這裡人來人往的,總會有那麼一兩個人看到我是坐什麼車過來的,未必就起不到敲打人的效果。”
呂清不禁歎服。這麼小的年紀就有這樣的心計,也難怪能得賀馭東賞識。他們本就是同類人。
凌琤走著走著,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呂清,“對了,我哥今天回來,有人去接麼?”呂清如今給他當助理了,所以除非他收工,不然不可能先離開去接人。
呂清說:“安保部門的人應該會去接,而且人事部也已經開始招新的司機了。”
凌琤見呂清笑得眼睛彎彎的,忍不住說:“有新的司機來讓你這麼高興?”
呂清心說那是啊,我現在做助理比原來又多了一倍的工資!
凌琤隱約猜到了一些,但也沒多問,因為有人看到他們過來在打招呼了。
今天就是個開機儀式,並非正式開機。不過儀式過後所有戲裡要出演的男人們全要剃光頭。凌琤琢磨著一會兒得跟人商量一下,這頭明天再剃,不然回去之後光著頭穿女裝實在是太毀人形象,萬一給賀馭東一個看尼姑的錯覺可就不太美了。
一想到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要戴假辮子,凌琤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頭髮,而這時準備祭天物品的工作人員也已經忙活完畢。一干演員跟著站成一堆,聽製片主任在臺前發表講話,上香,求神明保佑劇組拍攝順利等等。
凌琤邊聽邊掃視了一圈,沒看到何炎,不過演八阿哥的小子他倒是看到了,望著他的目光不太友善。對此他直接做了個鬼臉給對方,弄得那小子一愣,惡狠狠瞪了他一眼便轉過頭去,而這時好死不死的,正好被總導演看到了。
總導演皺了皺眉,那孩子才變回老老實實的樣子。
凌琤心下笑笑,不由地嘆了一聲。一個團隊最忌諱人員不和,可是很遺憾,如今他們這個團隊基本就是這種情況。攝製組一方應該是站在他這一邊,能感覺出來,他這次能出演這個主角,跟總導演欣賞有關。但是製片方顯然是何炎那一派的人。只不過為了最終效益,他們聽了攝製組的意見,選了他作主角。可以想象,以後拍戲的生活將會充滿樂趣。
總導演姓郭,凌琤叫他郭導。本來凌琤跟這個人也不算很熟悉,但由於他的要求也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所以還是說了,“郭導您放心,明天到片場的時候我一定是光頭。”
郭平問:“劇本背得怎麼樣了?”
凌琤老老實實地回答,“差不多了。”
郭平點點頭,“時間有些短,但我對你有信心,好好演。”說完欲言又止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