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接過明弘手中的鋼筆。繼續寫道。“我也不知道。但剛才顧靳呈讓我離開。他是多厲害的人你也知道。他都叫咱們走。那肯定對方不容小覷。”
明弘寫道。“那姐你留下來做什麼。我們一起走。那顧靳呈自然能夠應付。”
白夜卻立刻拒絕。在紙上有力地寫道。“不行。這些日子他幫了我們許多。何況。我現在也洠О旆ㄆ���チ恕!�
那第一句話明弘明白。但是第二句話卻讓明弘禁不住呆了一瞬。為什麼現在洠О旆ㄆ���ァ0滓故竊誆嗝娓嫠咚�恰K�丫��瞎私�柿寺稹�
收到明弘疑惑的眼神。白夜微微扯出一抹淡然的笑容。不否認。亦不承認。
只見她白皙修長的手指扣在車門鎖上。靜待一旦事情惡化。她便立即出去幫忙。
車外。顧靳呈走到這個許久不見的男人面前。勾了勾嘴唇。說道。“確實好久不見。”
只見那男人冷哼一聲道。“你倒是會躲。我找了這麼久。才找到了這裡。”
顧靳呈微微一挑眉。說道。“躲。亞歷山大。你不會以為你真的需要我忌憚到去躲你吧。”
那名喚亞歷山大的歐洲男子頓時面露兇光。他的眼中燃燒著怒火。彷彿下一秒就能夠將自己和顧靳呈燃燒殆盡。
是的。顧靳呈總是知道如何能夠最快地激怒他。如果此刻顧靳呈說一句他的確是忌憚了。躲藏了。那麼亞歷山大還不會如此著惱。
可是這麼多年。亞歷山大埋頭追殺顧靳呈。但顧靳呈卻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情傷之中。東住幾百年。西住幾百年。甚至一百年一百年的沉睡。絲毫不將他這個危險的敵人放在眼中。
“怎麼。你現在不療傷了。重出江湖了。”半晌。亞歷山大還壓制住自己滿腔的怒火。勾出一抹毫無笑意的微笑問道。
顧靳呈瞥了他一眼。冷淡地說道。“這好像與你無關。我高興如何便如何。”
“你。”亞歷山大頓時又被激怒。上前一步。死死盯著顧靳呈。
而顧靳呈也絲毫不示弱。微微挺了挺身子。倨傲地與他對視。那表情要有多狂妄。便有多狂妄。車內的白夜儘管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卻也忍不住撲哧一笑。
然而她這一笑。卻引起了外面來人的注意。只見亞歷山大尋聲望去。便透過擋風玻璃看到坐在第二排位置的白夜。雖然只是一瞥。但他的眼中卻立刻露出一抹訝異狂熱的眼神。
他的神情是如此病態的熱情。禁不住叫白夜打了個寒戰。那亞歷山大隨後又默不作聲地將眼光放回顧靳呈的身上。遞給了他一個詭異的笑容。
白夜感到有些不對勁。扣動汽車門鎖。對明弘說道。“你們快走。我覺得這人來者不善。必定會有大動作。”
“可是我們分散了。該怎麼匯合。”白琳一聽。有些著急地問道。
白夜低聲而語速極快地說道。“你們換另一條公路往南走。我們解決完這邊的事情。就去追你們。我和顧靳呈速度快。肯定能追上你們。再不濟。咱們就在目的地見。”
明弘頷首。自是分得清輕重緩急。此刻任務在身。又有孩子需要保護。留下來也不過是給二人添亂。
於是在白夜下車的瞬間。他便調轉車頭。加大馬力。很快便遠離了那看不見硝煙的戰場。
只見白夜頃刻間來到顧靳呈身邊。與他並肩而立。眼神頗為敵視地望著面前的亞歷山大。戰火似是一觸即發。
亞歷山大先是意外。而後便仰頭哈哈大笑道。“顧靳呈。過了這麼多年。我算是服氣你了。珍珠依舊還是選擇了你。”
顧靳呈側過頭看白夜。皺眉問道。“不是讓你走。你怎麼反而留下來了。”
白夜微微一笑。滿不在乎地說道。“你別瞧不起我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