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忌諱就是耗神、耗心,可你們二位呢,一樣不落全都佔了!”金苗苗抱著胳膊,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有些挫敗的搖搖頭,“我也是真慘,碰上了你們這兩個不聽話、不遵醫囑的病人。你們二位若是普通的病人呢,我還能對你們粗魯一點,但……”她聳聳肩,“算了,我認命,只能更努力的鑽研醫術,讓你們不受那麼多的痛苦。”
“真是難為你了。”沈茶和寧王相互看了一眼,同時勾勾唇角,“為了不讓你這麼的為難,我們盡力控制住自己,好不好?”
“旁人說這個話,我還是相信的,但小茶……”金苗苗輕輕搖搖頭,“你在我這裡,是一丁點兒的信譽都沒有了。你也不要勉強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她看了一眼寧王,“殿下也一樣,讓你們憋屈著過日子,情況恐怕會比現在更糟糕。”
“什麼話都讓你說了。”沈茶看看金苗苗在給寧王開新的方子,目光轉移到了寧王的身上,“殿下剛才說允許我們提問題,可殿下也應該知道,我們現在最想要解決的是什麼。”
“是長姐的案子。”寧王殿下點點頭,“這件事說來話長,聽我慢慢說。”他接過吳清若給他倒的溫水,想鷹王道了謝之後,小小的喝了一口,說道,“你們都查到了,長姐是被冤枉的,所謂的證據都是偽造的。”
“但完顏萍派人來告密應該是真的,對吧?你們是藉著這個契機,才炮製了這個案子,對嗎?”看到寧王點頭,沈茶一皺眉,“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們明明有能力把這個壓下來,卻任由這件事情發酵,甚至還推波助瀾,親手炮製成一個悲劇,到底是什麼苦衷讓你們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下這樣的狠手?”
“源於一封信,準確說來是一封沒有署名、來源詭異的警告信。”看到沈昊林、沈茶一副不相信的模樣,寧王喘了兩口氣,“最開始的時候,這信只是送了少數幾個王府,我們以為是誰的惡作劇,並沒有當真。但後來事情的發展出乎我們的意料。”
“連續十天,每天早晨先帝醒來,都能在枕邊看到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