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壓入懷中,下身的動作更為激烈,引起對方一陣低低求饒。仰起頭,捉著靈斧下巴吻上了他的唇,輾轉游移著,在他身上落下一朵朵紅梅。
“沒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丫頭是我給你的玩具,若是佔用你的心思太多,我會毀掉她哦。”
輕柔的話,輕柔的動作,在靈斧看不到地地方,老頭狠利得直刺人心地眼神逼視柳橙,嘴角揚起的那抹危險笑容證明他有多認真。
認輸嗎?不想認輸吧?柳橙心問,想要做出眉眼彎彎地表情,想淡淡的說句“抱歉,打攪了,請繼續。”然後漠然的轉身離開。只是,一直很聽話的臉無視了她的命令,毫不掩飾的露出了狼狽悽慘的表情,已經無力控制,更無力改變,心裡木木的。
是痛過頭了,所以不痛了吧,原來,天塌下來也不是那麼恐怖,起碼……現在還活著。媽媽說“不要絕望,不要放棄希望。”可是希望在哪裡呢?我只是想要一個爸爸,一個媽媽,不寵我也沒關係,我會對他們很好很好,只要他們能陪著就可以了。
為什麼就那麼難呢……
明明心一點也不痛,可是木木的感覺好像空了,胸膛裡少了樣東西,難受得脈搏無法跳動,血液也凍僵,總懷疑在做噩夢。茫然的看著,僵硬的轉身,一步步彷彿踩在棉花堆裡,深一腳淺一腳,踉蹌的離去。
是怎樣進的房間?好像踩壞了幾株瑤草,碰折了一朵牡丹,撕裂了一片芭蕉葉子,然後走進來?柳橙用手錘錘腦袋,對面討厭的聲音還在不斷響起。
真的很討厭啊。
柳橙起身緊緊的關上房門,靠著坐下來,仰頭望天,木木的看著房梁,房樑上掛著羅幔,垂著流蘇,粉粉的,正適合女孩子的閨房,很漂亮啊。可是往常覺得好看的東西現在落到眼中都變成了灰色,悶悶的,讓心底空的那個地方更大了。
要做什麼呢?
這樣頹廢的坐著媽媽會失望,一定要站起來呢。
想著,柳橙真的搖搖晃晃站起來,在屋子裡慢慢的轉來轉去,然後又坐在床上發呆,良久,讓人懷疑即將凝固的視線緩緩移動,掃到從床底露出一角的衣服上。起身,彎腰,將床底下的所有東西掃出來,順便將屋子裡所有曾屬於老頭的東西堆積到房中央,燃起火想燒,發現燒不動,於是打包,丟進乾坤錦囊。
開門,對面的聲音依舊,柳橙彷彿沒聽到,直直的出了暖居,來到懸崖邊的暖亭,站在亭中的傳送陣上,白光一閃,身影消失。
“真沒意思。”老頭嘀咕著,突然翻身將靈斧壓在身下,不顧對方的抗議,再次沒完沒了的動起來。
暖居,柳橙的身影一閃而逝,只留下一聲低低的命令“去清心園。”
清心園,離開不過十五天,卻大變了模樣,四處張燈結綵,絢麗的鮮花競放,不像過年,倒像是要辦喜事的樣子。
站在廣場中央,柳橙張望四方,想找個人來問,卻發現每一個人看到她都臉色古怪,然後遠遠躲開,彷彿她身上有傳染病一般。
到了林中的小木屋,藏鴉卻不在,茫然的向前疾飛的陣子,出了後山,隨手扯了一個想要躲開的人。
“藏鴉呢?他在哪?”
“不知道。”那人搖頭,掙脫柳橙的桎梏,嫌惡一般手在身後甩了甩,準備離開。
“這麼熱鬧是怎麼呢?”柳橙又問。
“少主要跟冰舞師妹成親了。”那人答,然後在柳橙有反應之前飛遠。
少主成親?誰是少主?藏鴉嗎?藏鴉成親?跟冰舞?冰舞是誰?那個罵過她打過她的漂亮姑娘?
柳橙神情木木的,總覺得反應不過來,敲打了幾下腦袋才將這句話串聯出始末。
藏鴉要成親?不是跟她?柳橙仰頭傻傻的看天。
“